只不过再爱也没用,酥儿不能给你应有的生活,你就该被所有人崇拜,锦衣玉食,无忧无虑。
张酥酥伤感地低下头,看着落到手里的荷包,心想:一定要让白月光重新接受这荷包,酥儿亲手做的也是他俩爱情唯一的证明。
张酥酥将荷包收好,原路返回找温寒云。
……
“兰公子呢?”
张酥酥纳闷;“你怎么知道他姓兰?”
“这天底下除了还没出生的,谁能不认识兰公子?神尊给家家户户都赐了兰公子的画像。”
对了,因为怕有人误伤,所以就派了画像,还在给一些强者的画像上整了限制,他们要是对兰鸿羽动手,立马生不如死。
“低下头。”张酥酥伸手拉了拉温寒云的衣领。
“好。”
张酥酥踮起脚尖,附耳道:“我和他有过一段情,刚才和他说清楚了,我只爱你,他自是不会同我一道回来的。”
温寒云:这么坦白就不怕我起疑吗?
“我明白了。”
张酥酥正常站好,对着温寒云,提高音量,笑着道:“回来的路上,我问了路,你跟我来!”
“嗯。”
温寒云:她装得还挺细致。
跟着,张酥酥和温寒云走到一座挂着执事堂三字牌匾的大堂前面。
“等会进去,你不要出声,全交给我就好。”
温寒云点点头。
张酥酥带着温寒云一前一后进到执事堂。
堂中有不少人,不过张酥酥还是一眼认出了白银,因只有他一头银发披着白色斗篷,头戴兜帽。
白银正低头专心写着册子。
张酥酥直接快步上前拉了拉白银的衣袖,“这位师兄,可以请你帮一下忙吗?”
白银抬起头,眼里四分凉薄,三分疑惑,三分不耐。
“怎么?”
“我夫君需要安排住处。”
“夫君?”白银似笑非笑道:“小心凌自鸣一怒之下把他砸了。”
张酥酥有些纳闷:“可别提了,我都成亲了,他咋还是我的未婚夫?”
凌自鸣厌白银至极,白银又何尝不是,他懒得争什么,但是他表现得越不在乎名利地位,凌自鸣便愈发高调地要将他踩在脚下。
张酥酥对凌自鸣的嫌弃取悦了白银。
白银:明明脸还是那张脸,怎么看着讨喜这么多?
“给预备弟子安排住处这种小事就交给我吧,犯不着让白银师兄做。”
张酥酥笑眼弯弯:“谢谢这位师兄!”
“我要不要顺路带你回你师尊那里去?”
张酥酥眼睛亮亮的,道:“我师尊是谁啊?厉害不厉害?能不能把凌自鸣镇住。”
“……是。”被问的执事弟子看着张酥酥一脸期待的样子,他莫名不忍心开口说。
“你和凌自鸣是同一个师尊,被人们尊称为月凝仙子。”
张酥酥等的就是这句话!
她可不敢忘了凌自鸣的好师尊,堂堂洞虚后期的女修士成天就因为嫉妒自己的女弟子长得美,而不停搞事。
可以说没有这个狗屁师尊,酥儿受的苦至少减百分之十五。
张酥酥目露害怕,腿直哆嗦,“什,什么?我和他一个师尊?”
“张……”
白银打断道:“你安排好他就行,张酥酥我来管。”
“是!”执事弟子看向温寒云:“你跟我来吧。”
温寒云微微点头,走之前还对张酥酥说了几句话。
等温寒云走远,白银开口评价道:“你选他实在是不智,家世,地位,天赋,实力,他一样都没有,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张酥酥揣着明白,装糊涂道:“我又不是残废,为什么非得挑有家世有地位还天赋好的?虽然说伴侣自然是越优秀越好,可合适自己也很重要啊。”
“那兰鸿羽呢?”
张酥酥想都没想,直接低下头,“我配不上他。”
白银:她果然爱极了兰鸿羽,都失忆傻乎乎了,还记着他。
白银站起身,“你同我来吧。”
“嗯!”
白银却不想刚到门口,便遇见凌自鸣。
凌自鸣远远的就看到张酥酥和白银走在一起。
“张酥酥!你该适可而止!”
张酥酥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我做了什么?”
白银:“她失忆了不认得路,我好心带她有什么好适可而止的?”
“呵!”凌自鸣眉尾轻挑:“我认识你也算是从小到大了,第一次听说你好心助人。”
眼见凌自鸣刻意扯犊子,偏要往某个方面想,白银也懒得继续好好解释,声音透着五分凉薄,五分漫不经心:“看她可爱心软了,这个回答可能让你满意?”
“你!”
“鸣儿。”
端庄沉稳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