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才拉上一会儿,就被金隽昊狠狠地甩开。
他还将被他拉过的手,在衣服上,狠狠地擦了两把。
很显然,他很嫌弃他那只,先前才在女人的腰上掐了两把的咸猪手。
金隽昊当着正主的面,做完这一套流程后,很显然,他并没有丝毫羞愧感。
而是顺着公良问心的意思,比划了一个请的姿势。
他似乎还担心他用那只手,再来碰他。
他还特意用行动比划,把腰间的剑拔出一截,再狠狠地插回去。
用剑与剑身划过,摩擦的声音,威胁他,警告他别再碰到他。
俞胜涛懂了他意思,讪讪地收回了正要伸向他的大胖手。改而摸向他自己的头,虚虚挠了挠头发,尴尬的笑笑。
然后,为了表现出他有利用的价值,当即便带着几人,前往杨晨涛的家。
俞胜涛带着几人,在巷子里东走西窜。
最后,拐进到一家破旧的瓦房前道:“这就是杨晨涛家,我带你们进去找他。”
上官淮古制止了他,“不必。”
他又看了看叶子均,示意他去直接破门而入,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叶子均用力踢了木门一脚,小木门就被他踢翻在地。
这一举动,吓到了门内,正在饮酒作乐的两人。
“谁?哪个不长眼的,居然敢踢你老子的门。”俞胜涛用手指认的男人开口,他似乎是有些喝醉了。
他一步一晃的向几人走过去,身边那个被俞胜涛称作朱温择的男人,急忙跑过去扶过他。
“叶子均,你去帮他,清醒清醒酒。”叶子均看到门边的水桶里有水,毫不犹豫地把水桶提起来,往杨晨涛的身上泼去。
胁着他的朱温择,也受到牵连的被一同泼湿。
“你发什么疯?有病啊!”被泼醒的杨晨涛,不管不顾的开始了他的谩骂。
他甩开一直扶他的朱温择的手,伸过手,妄图抓住叶子均的领子,作势想要打他。
上官淮古一把抓住了,他伸向叶子均的手,目光犀利地剜着他,“公子,请你注意好自己的言行。”
打狗尚且要看主人。他的人,是什么阿猫阿狗都配欺负的吗?
杨晨涛被上官淮古犀利地目光,吓得有些怂了。
但他还是有些咽不下这口气,强行挺直了他的腰板,以壮他的声势。
“你,你谁啊?你有什么资格管你老子我。”
叶子均气急,反手就是一巴掌。
清亮的一声脆响,敲在了在场几人的心上,杨晨涛的怒气,瞬时就被他全部打散了。
他好像突然,就意识到了现在的局面。
他咽了咽口水,双手举过头顶,作出一副投降状态来,“别,别打我,也别杀我。英雄,英雄你放我一马,”他又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朱温择,“老朱,快来帮帮我。我们可是兄弟!你可要为我求情啊。”
公良问心终于出声了,“你别怕,我们就是过来,询问你一些问题的。四月十五日晚上,你都做了些什么?”
杨晨涛见对方,只是来询问这些无关痛痒的小事,当即也不怕了。
他的气焰,一下子又嚣张了起来。
他一巴掌拍在了上官淮古手上,想将他的手拍开。
上官淮古却没因为吃痛而放开手。
而且,像他这种中气不足的人,他的一巴掌所用的力气,又怎么可能让他吃痛。
他过了一会儿,才放开他的衣领。
杨晨涛挑衅的看了上官淮古一眼,然后,正了正他的衣服,慢吞吞的又磨蹭了会儿后,才回答起上官淮古的问题来,“那天,我当然在家呀!不在家,我还能去哪儿呢?难不成去你家吗?”
朱温择却迅速反驳道,“不对呀,我记得那天我约你看戏。你却跟我说,你要请俞胜涛一起请喝花酒,没空。”
杨晨涛却加重了声音,暗示性十足的冲朱温择眨了眨眼,显然就是把在坐地众人,当成了瞎子一般,“我那天就是在家,你肯定是记错了。”
朱温择却仍是不解,“六天前的事,我怎么会忘的那么彻底,我还记得……啊!”
杨晨涛不想让这个傻子,把所有事情都抖出来,他狠狠地踩在朱温择的脚背上。“我说我在家,我就在家,我还会记错我自己在做什么吗?”
朱温择感觉杨晨涛好像有点生气了,他不敢在他面前光明正大的反驳,只能小声地喃喃自言自语道,“你明明就是去喝花酒了!”
他俩这举动,就是傻子都看得出来,杨晨涛有问题。
在场这几个人精,没道理会看不出来。
上官淮古附在叶子均耳边,轻声吩咐,“把他的嘴给我撬开,让他多说实话。还有,这是你自己的主意,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