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军不知如何回复老妪的话,老妪更加得意:“怎么?我们说错了吗?听说先尊王过世多年,老尊王妃一直在府中足不出户?哼,谁知道是真是假,这长夜漫漫,谁知道老王妃是否耐得住寂寞?说不好,这夫侍是选来服侍她们母女二人的。”
凰军听得目瞪口呆,他们没想到自己追随王爷守护的百姓,解救的灾民竟然用这样龌龊的心思揣度他们的王爷和老王妃。
在场所有凰军都愤怒地攥紧手中的武器,恨不得下一秒就将这几个侮辱王爷和老王妃之人扔出去,这些人受着王爷恩惠和庇护,却如此辱骂王爷。简直恬不知耻!
但是他们只能忍耐,如今流言四起,对王爷名声不好,他们不能因为这几个小人影响了王爷地声誉。
凰军的沉默让那些人更加猖狂,咒骂地越来越难听。就在此时一个长鞭抽到了那个话多的老妪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凰栖桐和凤梧从凰军身后走出来,那个老妪眼见自己被抽,捂着脸坐在地上:“诶呦,尊卿王打人啦,疼死我啦,尊卿王要杀了我啊。”
凤梧直接开口:“来人,将这个老妪给本君拖出去!住王爷的,吃王爷的,还在背后骂王爷,诸位真是好大一张脸。”
听着凤梧的训斥,凰军听着解气,虽然大家也很想把这群人赶出去,但是没有凰栖桐的命令,所有人都只是殷切地看着凰栖桐希望能够得到肯定的答案,却也没有人真的上前做什么。
凰栖桐淡淡开口:“听侧夫的吩咐。”
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人都知道尊卿王有一个随身服侍的夫侍,却没有想到尊卿王已经有了一个侧夫,虽只是侧夫,但是尊卿王府如今没有男主人,这个侧夫便是府上正经八百的主子。
消息比较震撼,以至于众人都忘了他们现在可以执行凤梧的命令。
只有凤梧一个人还沉浸在这群人竟然敢辱骂王爷的愤怒中,冲着凰军怒道:“没听到本君的命令吗?还不动手。”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要去上前将那撒泼的老妪架起来,扔出军帐围起来的范围,那老妪被架着拖出去时还骂骂咧咧要死要活。
跟着老妪一同骂凰栖桐的那些人见竟然真的会被扔出去不管,马上就有一部分胆小的不敢再说些什么,但也有胆子大的上前和凤梧争辩,首当其冲就是那个双腿受伤的男子:“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将婆婆赶出去。”
凤梧居高临下地看着男子,身上气势完全无法让人联想到从前的小小凤奴:“本君是王爷的夫君,凡事王爷做主的地方,本君便说得上话!”
那男子不服:“你不过一个侧夫而已,也有脸自称是尊卿王的夫君?堂堂七尺男儿却依附小小女子而活,日后还要和旁人共侍一妻,简直恬不知耻!”
凤梧丝毫不在意别人说他这些,对他而言什么身份都好,只要能够陪在王爷身边就行:“夫侍也好,侧夫也罢,本君如今是王爷的枕边人,便不允许别人说王爷的不好。”凤梧又话锋一转,看向众人:“就是这个小小女子在边疆击退南蛮,收回国土;也是这个小小女子,一会京城就惩处无数佞臣;更是这个小小女子这三日几乎不眠不休地从地动地废墟中将你们一个个挖出来!”
那男子依然是刚刚应对凰军的说辞:“若非她尊卿王离经叛道,倒行逆施,如何会引来天罚地动!这天临城百年前就是国都,从未有过此等天灾!”
凤梧:“可是老天爷亲口告诉你这惹得天罚的人是王爷的?若当真是我家王爷引得天罚,为何王府安然无恙?”
那男子无言以对,又有别的不服者上前:“你们王府在建造时就用了结实的材料,如何能断定这地动没想过要震塌尊卿王府?”
又有人附和:“就是就是,说不准这次地动如此强烈就是因为老天发现轻微的地动震不塌你尊卿王的房屋楼舍!”
凤梧很是生气这些人如此编排凰栖桐,正要继续争辩就被凰栖桐拦住:“这些流言蜚语本王并不在乎,本王此次过来就是为了来看看伤者的伤情。此处是本王开辟出来给伤者养伤的,没受伤者若是愿意来留下帮助军医照顾伤者,本王欢迎之际。无家可归者本王也愿意暂时收留。”说着凰栖桐目光凌厉地扫视众人:“但是,若是有人胆敢在此处闹事,饶了伤者休养,本王也定不轻饶!”
那双腿受伤的男子又说:“你不必如此道貌岸然地向我们施恩,若不是你,我们根本不会遭受这样的横祸!”
凰栖桐并不愤怒,也没有像凤梧和凰军那般辩驳:“这些流言本就是空穴来风,本王相信清者自清,但若是有人不愿意接受本王地恩惠,那么这里也不欢迎他。”
凰栖桐话音刚落,就有凰军上前将那个男子抬出了军帐范围,因为军医嘱咐那男子不宜动作过大,凰军还贴心的“轻拿轻放”。
有了这两个案例在前,其他人即使还是对凰栖桐有意见,也不敢表达出来了,都各自散开回到自己的军帐中休息。
今日一早太子府便在城东城西分别设置了两个粥棚给灾民施粥,让人送了粥到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