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去那边休息一会儿吧?等会儿病患多了起来,你又没得休息了。”
说着,他不忘看了洛明言一眼,“至于这位金老板,就让我来接待吧?反正今日说了是来给你帮忙的,这点小事就不劳烦你了。”
他一个外人,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医馆的自己人,动不动就要替叶芳菲做主。
这人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死赖着不走,叶芳菲已然动怒。
旁边的洛明言脸色也不好看,虽说他脸色还是柔和,心里却已经炸开了锅。
这人实在是碍眼,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就这样死缠着叶芳菲。
他的醋坛子都快打翻了,说出来的话轻柔,却不动声色的将人挤到旁边,自己站到了叶芳菲的身边。
“叶大夫,我是来找你谈生意的。”
他先回答了叶芳菲的话,而后转眼看向黄觉,“我是来找叶大夫谈事情的,你要代她出面,能做得了医馆的主吗?”
这......黄觉一时语塞,他还真不能做主。
可看着洛明言和叶芳菲亲近的模样,他很担心自己的计划受到影响,只能咬定,“我自然做不了主,可叶大夫现在还在休息,金老板,你还是换个时间再来吧。”
现在他只想把洛明言赶走,不要碍着他在叶芳菲面前献殷勤。
洛明言打开手中的折扇,轻轻扇了扇,掩饰着自己腾飞的醋意。
他嘴角挂着笑,看向叶芳菲,“叶大夫,我走不走,应该是你说了算,你这来帮忙的伙计是不是越俎代庖了?”
见他直接无视自己,和叶芳菲说气话来,黄觉脸色一黑,再次靠近两人。
只是在他说话之前,直接被叶芳菲打断,“金老板,不好意思,他也不是我请来帮忙的,差点误了我们的大事,你先坐吧,当然是我们的正事要紧。”
她这话相当于打了黄觉的脸,让他此刻感觉十分尴尬。
可这也没办法,本就是他主动贴上来的,总不能和叶芳菲说道出一个说法来。
想了想,他只是无奈的道:“叶大夫,我这不也是想帮你吗?”
“帮就不必了,黄太医,从头到尾我都没说过需要你的帮忙,我真能忙得过来,金老板是外地来的大商人,合作的机遇可遇不可求,你说我方才若是在忙,没看见金老板,岂不是被你耽误了大事?”
她这话就是在暗暗表明,她和金源才是正经的合作,是在做正事,反倒是黄觉,没有帮上忙,还险些捣了乱,他才是该走之人。
对于叶芳菲的维护,洛明言很是受用,脸上的笑都跟着多了几分。
相比起来,黄觉的脸色可就难看多了。
他的脸色青了又红,红了又白,极其精彩。
半晌,才憋出来一句,“看来是我好心办坏事,差点坏了叶大夫的正事了。”
叶芳菲呵呵一笑,语气平淡道:“无妨,黄太医,你也不必自责,想来你也不会待很久,只是这点小事,金老板心胸开阔,不会和你计较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饶是黄觉脸皮再厚,都没脸留下来了。
为了维持自己儒雅的形象,黄觉还是压制住心里的不满,歉意的开口,“实在抱歉,叶大夫,既然我碍事了,也帮不上你的忙,那我还是先走吧。”
见他终于提出要走,叶芳菲迫不及待就点了点头,“好吧,那我就不留你了。”
黄觉抬头看着洛明言,“金老板,今日冒犯了。”
话虽如此,他却在心里默默记住了洛明言的样貌。
这男人看上去没那么简单,看来得好好调查一番。
“言重了,我并未放在心上,您慢走。”洛明言不甘示弱的回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还敢觊觎他的女人?
两个男人心思各异,面上皆是柔和,看不出一点针锋相对的气息。
黄觉同两人告别,又同叶芳菲说了几句关心的话,而后径直离开医馆。
门口停着一辆马车,是他清晨来的时候乘坐的,一直都在门口等着。
马车夫见他上车,恭敬的问了句,“太医,回太医院吗?”
黄觉在马车内坐好,掀开车帘的一角,眼神冰冷的看着医馆的方向。
片刻之后,嘴里才吐出几个字,“去城郊。”
马车夫心有不解,却也没有多问,只是按照黄觉的吩咐,将马车驾到城外。
马车在城外行驶了五六里地,到了更加偏僻的城郊。
“停下,你就在此处等待吧。”黄觉的声音从马车里面传了出来。
应声,马车夫将马车停下,随后为他掀开车帘。
黄觉独自一人在城郊里七绕八拐的走了许久,来到一处空旷的地界。
此处,一个神秘黑衣人正在等着。
黄觉走上前去,对着那人抱了抱拳,将今日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话到最后,黄觉还不忘提起自己的想法,“后来出现的那个金老板,听叶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