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拿钥匙的悍匪一出来,就被乔装的衙役锁了喉。
那人两腿一蹬,就去十八层地狱里领罪去了。
衙役们恨坏了,对着他的下体就是一顿乱砍!
然后,拖着他的尸体去开门,借此自证自己的身份。
免得吓坏了屋里人。
当他们开门的那刻,几个大老爷们立马湿了眼眶。
不把那些悍匪大卸八块,不足以平民愤!
那些畜生竟然不给她们穿衣服!
准确地说,是不给她们穿下面的衣服!
不管是高门大院里的小姐,还是已经嫁做人妇的小娘子,没有尊严地被关在这里。
唯一支撑她们活下去的理由,就是遥遥相望的另一个屋子了。
衙役们转过身,把自己能脱的衣服,全都脱了下来。
“别怕,别怕啊!我们是州府的衙役,听我们的指挥,这就救你们出去!”
这边救人如火如荼。
分开后的另一路衙役,从后山找到了囤放粮草的地方,以及武器的地方。
若要是两军对垒,衙役们铁定先烧毁他们的粮草,断了他们的供给!
可这些粮食全都是他们从老百姓的手中抢来的,若真烧掉,要的不是悍匪的命,而是百姓的命了!
还有那些兵器,全都是精铁打造,甚至比太守衙门里的还要好!
若能缴获的话,还能贴补下衙门里的用度!
几人商量了一番,还是先把里面的消息带出去,好让知州大人部署进攻的策略。
听了他们的讲述,众人怒发冲冠!
骨节被拔得“咯嘣咯嘣”直响,就等着大人一声令下呢。
“你们的意思是,除了中毒身亡的悍匪,现在里面的人数少说还有三百余人?仍是咱们的五倍之多!”
悬殊的人数之差,让知州陷入了沉思。
如果只是悍匪还能为之一战,可还有两屋子的人质!
怎么才能把她们平安地带出来呢?
那么多人,目标太大,暴露只是迟早的问题。
再一个就是寨子大门,现在还没有抢夺过来,仍旧没有办法自由出入。
看着知州愁眉苦脸,萧千禧霸气地来了一句,“这个简单,待我把它夷为平地,看谁还敢阻拦咱们救人!”
山寨的门就好比一座城的城门,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建筑的时候都是加固加重的,少说也有几百斤、近千斤,这么个庞然大物,怎么夷为平地?
众人只当是小姑娘在宽慰大人。
“大人,您千万不要觉得我的想法天马行空,我可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咱们可以来个声东击西!
等我把火力全都吸引到大门时,寨子里面的巡逻可就形同虚设了,正是救人的好时机。待这边杀得差不过,衙役大哥就可以直接把人带出来了!”
“你是说,用咱们手里的这点人,把悍匪全部斩杀在大门口?”知州指了指身后的人,此次前来剿匪,他只带了几十个精锐,还被雷雨田分走了二十。
就算加上太守衙门里的衙役,也不过七八十人。
“嗯!这是理想状态!只要先把火力吸引走,人质就是安全的!等着把悍匪的人头耗没了,他们就是想威胁大人,也没那个实力了!”
知州还是不敢相信,眉头轻蹙,“你……打算怎么做?”
萧千禧踱着步子,“给他唱一出‘空城计’!”
乔装的衙役们又拿着腰牌混进了寨子,这次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与另一队安抚人质的衙役会合,顺便再多下点毒。
若是路上看到了落单的悍匪,就邀请他进“小树林”!
给他扒个精光后,再把腰牌顺走,以备不时之需。
待他们走后,萧千禧自己一人就大摇大摆地来到了大门口,两个哥哥则隐藏在暗处。
“喂!上边的,把你们大当家、二当家给我叫出来!我有事找他们!”萧千禧双手掐腰,奶凶奶凶的,又飒又萌。
大门上的人扶手眺望,大半天后,才把目光聚焦在一个小女娃身上。
“哪里来的臭丫头,也敢在我们寨子门口撒野?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我们当家的是你说见就能见的吗?再说了,你谁呀?”
上面的悍匪乐了,多少年没有见过上来叫门的了!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萧千禧仰着头,指了指自己,“连我都不认识?你也就配当个看门狗!你们三当家见到我,都还得结结实实磕几个响头呢!还敢对我不敬!”
这可把看门的悍匪给气坏了,“死丫头,你给我等着,看我不打的你跪地求饶!”
悍匪一出门,就觉得心口一痛,低头一看,一把短刀已经把他的心剜了出来!
向前一跪,人就咽了气!
守门枯燥,其他悍匪还想看个乐呵呢,现在全都瞪大了眼睛,“我艹,死……死了?兄弟们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