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我们听不懂。”
萧千禧嗤笑了一声:“哦?是听不懂,还是耳朵聋了?二哥,你来给他掏掏耳朵呗~”
“好说!”萧千武活动了下手腕,把指节拔得“嘎嘣嘎嘣”作响。
然后他一挥手,就有个泛着金属光芒的东西出现在他的手上。
那东西就好像灵活的小蛇般,在他的手指上游走,都不会掉的。
萧千武用手一弹,那东西便凭空消失了般,看不到它哪里去了。
这两人用眼神上上下下搜索了个遍,也没有看到。
这时,他们只觉得自己耳朵一热,似乎有什么东西划过似的。
再用手一摸,黏黏稠稠。
居然是血!
随后,钻心的疼痛传遍了全身。
两人立马慌了神,赶紧用两只手去捏自己的耳朵。
“我的耳朵!”
“快看看,我的耳朵还在吗?”
其中一人点了点头,又问:“我的呢?”
“也还在!”
反复确认自己的耳朵还在后,“扑通”一声,两人跪了下来。
“小英雄饶命!千万不要割我们的耳朵!”
他们看出来了,这个小哥全听那小姑娘的话,赶紧磕头。
“小姑奶奶,你想知道什么,问吧!我们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耳朵不聋了?能听得懂话了?”萧千禧戏谑的语气。
跪在地上的两人,把头摇成了“姑娘儿”,“不聋了不聋了!小姑奶奶说的啥,听得一清二楚的。”
萧千禧背着小手,踱着步子,“你们是怎么知道后娘屯红花成熟的事的?又怎么知道红花栽种的位置?这些村内的布局如果没有‘内鬼’泄露的话,你们外村人,怎么会这么清楚?
怎么,她没有说我们英明的村长,已经提前布好局,就等着你往进钻呢?看来你们的友谊也不怎么样嘛?”
什么?
这两人原本以为这只是个意外,是他们两人背兴,让人给抓了。
原来,这是后娘屯提前做的局!
死老太婆,知道消息还故意不告知,到底安得是什么心?
萧千禧当然不会告诉他们两个,自从村长安排了人巡视后,后娘屯处处都是眼线。
这个时候,要是谁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举动,就会被村民揭发。
就算是想把消息递出去,也没那个机会!
她这么说的目的,就是让他们小团伙离心。
一旦心生嫌隙,距离分崩离析也就不远了。
“狗娘养的!这个毒妇!红花咱们偷了,罪咱们扛了,她倒好,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让咱们背锅,她好独吞!”
“真是最毒不过妇人心!她想躲在暗地,坐享其成,想得美!”
“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挨揍的事,怎么能缺席?”
村民们全都听懵了。
弄来弄去,后娘屯居然还有“内鬼”?
到底是谁啊?干这么缺德加冒烟的事!
真是给后娘屯丢脸!
就不怕后娘屯的列祖列宗从坟头里出来,提前拉她下地狱!
气的村长猛地一拍桌子,茶盏都蹦了起来。
“说!到底是哪个吃里扒外的蠢货,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整这些个腌臜破烂事,这样的人,不配留在咱们后娘屯!”
“赶出去!赶出去!为了点蝇头小利就敢出卖同乡,谁知道后续还会出什么幺蛾子!”
“背后捅刀子的小人,赶紧让咱们打将出去!”
跪地的两人,感受到了村民的怒气,就好像烈焰烘烤着他们。
身上早已经被汗浇透。
村长再一拍桌子,吓得两人一个愣怔。
他们用余光扫视了一眼,似乎是没有看到人。
“村长伯伯,抓偷红花这样的大事,有人没来吗?”萧萧千禧仰着头问村长。
“大伙前后左右都看看,找找自己的邻居,看看是谁没来啊!”
村长一招呼,大家就行动了起来。
不一会儿,就有人来报。
“村长,盘出来了,是李婆子、王婆子两家没有来!”
村民们撇撇嘴,窃窃私语,“怎么是这两个婆子?还以为她们是挨了打,下不了炕呢!”
“得了,下不了炕?吵架的时候比谁嗓门都大!我看她们就是心虚,不敢来!”
“就是,挨打的是两个婆子,家里面又不是没有别的男人,也没见派其他人过来啊!”
“自私自利的家伙!有事全都指望不上!”
“哼!还指望他们,没帮倒忙就不错了!八成这吃里扒外的事,就是她们干的!”
村民们全都撸起了袖子,要闹到他们家里去,把人给拖过来。
到底是村长怕他们不知个轻重,把人拦了下来,让萧千文、萧千武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