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众人全都惊叫了起来!
可是却没有一人挺身而出,去帮萧千文一把。
背过身,往监督台上走的东运管事,不知道他是没有看到,还是耳朵聋了,听到这么多人的尖叫声,头回也没回!
就在萧千文都以为自己就要命丧如此时,萧千禧跟着萧墨玉他们三兄弟,赶了过来!
“住手!”萧墨玉大喊了一声,哥几个全都不顾安危,往擂台爬去。
黝黑的男子朝着这边看了一眼后,发现是几个半大的小子,根本没有当回事,继续掐着萧千文的脖子。
“听到没,让你快住手!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我们是萧万里的公子,现在命你赶快放手!”
说着,几个人就去拉拽那个黝黑的男子。
可他一伸腿,就将萧墨玉等人逼退了下去。
要不是他腿上收着劲儿,恐怕这几个小子的肋骨非得折了。
再看萧千文的双手又被他反扣,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嘴角流出的鲜红的血。
这一幕深深刺痛了萧千禧的心,哪里来的宵小之辈,竟敢伤最疼她的大哥,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东运管事,你就是这样履行监督职责的吗?枉了大家尊你为帮里的长老,推举你成为管事,你就是这样看待公平与公正的?”萧墨玉情急之下,也不管什么长幼尊卑,指着他的背影大骂。
听到公子们的声音,东运管事才一溜烟往这边跑来。
擂台上出了这么大的乱子,他看都没看一眼,要说他毫不知情,萧千禧才不信!
所以,萧千禧要用自己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她的手指一动,几根银针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中了黝黑男子的经脉,封住了他的大穴。
瞬间,掐着萧千文脖子的手,就像断了线的木偶,根本用不上力。
巧妙的地方就是,在别人眼里,他还是要下死手的那个!
现在正经受着众人的唾骂与谴责。
“烂了心肝的玩意,对着孩子,居然下得去手!”
“这是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怨,非要置人于死地!很明显那小子都准备举白旗了,却遭这一顿毒打!”
“小子,加油!现在不是你死,就是他活,绝不能轻言放弃!”
“快睁开眼啊!赶紧反击!否则你的小命都不保了!”
“啊!”萧千文大喊了一声,用尽浑身的气力,将黝黑男子的手掰开,拼命拉着他的胳膊撞向木桩!
一次,两次,三次……直到将他的袖子扯下,台下所有人都看到了铁护甲!
“这人真是心如蛇蝎!怪不得那会敢将自己的袖子挽起来,原来护甲不是绑在胳膊上,而是由一小块一小块组成,直接缝到了衣袖上!”
“也难怪搜身的时候没有被发现,谁会想到,有人将护甲藏在了露出胳膊的衣袖里!”
“就连东运管事还有帮里的兄弟们都被他给骗了!”
“得亏被小兄弟发现了,要不然,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受此迫害!”
“小哥,往死里打,千万别手下留情!这样的人,不值得同情!”
“对,使劲揍他!”
“真给习武之人丢脸!”
要不是小妹及时出手,自己差点就死在他的手上,就算没有台下围观的人起哄,萧千文也不打算放过他!
扯下腰带后,萧千文将它缠在了自己的拳头上,深吸一口气后,给他下了一场拳头雨。
被封住经脉的男子,想跑跑不了,想躲躲不掉,成了一个活靶子。
不一会儿,他的脸就变成了猪头,高高肿起,疼得他哭天喊地。
“小爷,别打了!小的,知道错了!”
刚刚不是很威风吗,这才几下就想跪地求饶?
“凭什么你求饶,我就要原谅?好人,就该被欺负吗?”
萧千文的眼圈发红,又狠狠踹了几脚!
“说!你为何要来参加比武大会?是为了奖赏而来,还是我?你到底是谁的走狗?”
其实,萧千文最担心的就是有人暗中对小妹图谋不轨,法器的丢失,肯定跟他们也脱不了关系。
想想这段时间,要说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也就是与周大善人与苟全等人的了,可是周大善人,连同身边的两个杀手已经被问斩,最有可能派人前来的就是牢底坐穿的苟全了。
毕竟一而再再而三找他们麻烦的只有苟全!
“小爷你误会了,我刚刚是吓唬你的!”
“我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当我是瞎了吗?捂住我的嘴巴不让我亲口认输,还拦下我举白旗的手,你跟我说这是吓唬?”
萧千文一手揪着他的头发,一脚踩在他的脖颈处,将他的头掰成九十度,比掐脖子难受多了。
血液直冲上人的头顶,就好似把人倒吊了起来,勒得他喘不过气来。
黝黑的男子,也没有想到一个半大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