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昨夜轮流开车,现在还在宿舍休息呢,我们去领一些物资。”方菲提起手中的袋子给她看,“我听说在这里要出去。找食物的,嗯,储小姐这么和我们说的,找到的话,要上三分之一,剩下的归自己。”
顾望泞了解了,这规矩也还行。
“我们明天一起去吗?”魏星辰对她眨眨眼。
顾望泞觉得没什么,“可以呀!我们明天直接在大门等就行。”她也有个地方想去,正好看看这几天顺不顺路。
“有你这么个大佬为我们保驾护航,我们可安全多了。”魏星辰兴奋道。
“但你们还得要自己打,毕竟我不可能次次都和你们一起行动,而且我也没打算用大号。”顾望泞自己都没留意,她好像把这几个人当成徒弟来教了。
“这点你可以放心,我感觉我们现在一个可以打十个。”魏星辰自信满满地拍着胸口。
顾望泞嘴角扬起一抹微笑:“是吗?那明天我就不动了,我就看着你们打。对了,有你父母的消息了吗?”
提起这个话题,方菲整个人又低落了,她摇头:“我一来到这里,储小姐就找到我了,她也没有我父母的消息,但是要我不要着急,他们现在就是在调查那间公司了。”
快到傍晚了,下楼的人越来越多,也有些人从外面回来。
人太多了,还是明天再和他们说吧。
“明天九点在楼下等吧。我也有些事想和你们说,我们出去说。”顾望泞道:“看你们昨天也累了一晚上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顾望泞和他们分别,走到储秋钰为她安排的房间的楼梯口,“秋钰好像没有为你安排住处,你今晚睡哪儿呢?”
“......去你那。”
顾望泞嗤笑一声:“男女授受不亲,你知道吗?”
说得这么脸不红心不跳的。
宋予执抬起受伤的手,委屈道:“我为了保护你受伤,你不应该关心一下我吗?”
“......”顾望泞沉默地看着他的伤口,“是这样的,你这种就叫做道德绑架。”
她用房卡刷开了房间的门,虽然她是这么说,但也没有阻止他进去的想法。
这个房间在黎勇毅每天呆着的实验室隔壁,转个弯就到了,是为了他们几个能方便交换情报。
是一个临时的住所。
“咱们今晚一人一边,井水不犯河水。”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啧啧两声:“孟清悦这是怎么了?竟然不跑来找你了,太出奇了。”
“我现在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吗?合作的事也泡汤了。”宋予执道,他也巴不得孟清悦不要天天跟着自己,对他的感情发展太不利了。
顾望泞猜测,应该是因为自己下午的那番话,引起了她的疑心,回去告诉了她的长辈,好想办法对付她。
谁会想到她还会回去呢。
既然都这样了,顾望泞朝宋予执招手:“过来吧,看看你的伤口怎么样了,看看有没有感染,感染马上就把你扔出去了。”
“......你舍得吗?”
顾望泞冷笑道:“你要不要看看我舍不舍得?”
宋予执不敢多言,乖乖地把手伸了过去。
顾望泞拆开绷带,今天早上只是给他简单地处理过一次,也不知道自己这粗糙的包扎技术会不会导致发炎。
伤口周围的血迹还没有来得及清理,顾望泞找出棉花,沾着碘伏,往伤口擦。
听着宋予执微微抽气的声音,他本就是大家世族的少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伤。
顾望泞觉得自己的技术不到位了,她开口建议:“要不去找专业的医师吧,我对这方面真的不是很会,步骤什么的也不知道啊!”
宋予执看了眼自己的伤口,周围的血迹已经擦得差不多了,伤口还没有完全结痂,能看到渗出来的血迹,他判断还不到要找医生的地步。
“没事,就按你的方法来。”宋予执转开视线,“我以前也受过这种伤,也没有叫医生。”
顾望泞不相信:“你在家能受什么伤?”
宋予执看上去有点尴尬:“不是在家,在学校,我没敢告诉我家里人,告诉了我家里阵仗很大,我不想他们来学校给我,呃,撑腰,虽然是我自己的问题。”
“你干什么了?”
顾望泞不理解,这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就是同学之间的打架。”
顾望泞挑眉,好家伙,看不出来,他这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还会打架。
顾望泞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伤口上,动作轻但包扎牢固,她在上面恶趣味地打了一个蝴蝶结。
“行了,没有发炎的迹象,这几天不要有太多动作。”
顾望泞把随手放到地面上带着血的纱布捡起来,用袋子装好放到一边,打算明天下楼的时候再扔掉。
“我明天也和你们一起去吧。”宋予执道。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