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他可是深有体会的。
以前秦君逸在他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如今……秦君逸不但不怕他,反而还在他面前耀武扬威,而他偏偏无可奈何,没办法教训秦君逸。
他心中的憋屈,不比此刻的程峥嵘少!
“这个秦君逸,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他好看的!等着瞧吧。”程峥嵘愤愤道。
秦君逸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程峥嵘等人记恨上。
从小到大,他都得不到多少关怀,他是一直被人记恨着长大的。
如今多几个人记恨上他,他也觉得无所谓。
人生在世,最不缺的就是敌人。
他不想树敌,可别人要与他为敌,他也不怕。
走出一段距离,司马月舞突然停下。
她没想到那程峥嵘竟然如此胆大妄为,光天化日之下还敢来调戏她这个郡主。
虽然程峥嵘没有在言语上调戏她,可是程峥嵘的行为已经越界了。
以前她还不敢确定程峥嵘是个浑蛋,但这一次,她完全确定了!
着
这程峥嵘就是一个大浑蛋,幸好与她定亲之人不是程峥嵘,否则……她连后悔都不知道去哪后悔。
苏姐姐是她的恩人!大恩人!
“秦公子,我与他们并不熟的,在此之前,我与他们并没有半点交集。”司马月舞解释道。
秦君逸点点头,“在下明白,在下与他们也不熟,而且还不对付。”
如此一来,他和司马月舞就是统一战线的人了。
闻言,司马月明果然笑了一下,“秦公子没有误会就好。”
她就怕秦君逸会误会她与程峥嵘等人有纠缠,她可不认识程峥嵘他们,她不想被秦君逸怀疑。
“在下不敢!”秦君逸低头道。
他怎么会怀疑司马月舞与程峥嵘等人有关系呢?
司马月舞没有调查过他,可他却暗暗调查司马月舞一番。
司马月舞虽然贵为雍王府的郡主,但她是司马捸的通房丫鬟所生,这些年来,她和自己的姨娘一直规规矩矩,小心翼翼地在府中生活。
司马月舞身上没有半点娇纵蛮横的性子,反而温柔善良,他能娶到这样的姑娘,是他这辈子的荣幸。
不敢?她看秦君逸远没有在她面前这副唯唯诺诺的模样!
他刚才看到程峥嵘他们,眼睛都不眨一下,根本无惧程峥嵘他们。
他只是在她面前故作胆小罢了。
虽然不知道秦君逸为何在她面前如此伏低做小,但……她还挺喜欢秦君逸如此的。
她不希望趾高气扬,一副大男人姿态的男子。
她就喜欢秦君逸这样,愿意顺着她的男人。
“听说秦公子也在狩猎比赛的名单里,秦公子无需准备一番吗?”司马月舞询问道。
他不是也要参赛吗?难道秦君逸不用准备一番?
别的参赛的公子已经去探路,熟悉一下林子的环境,秦君逸却陪着她在原野上闲逛,他不想拔得头筹,展现自己的风采啊?
万一他输得很惨,可别怨她耽误了她。
秦君逸抿唇一笑,“十年磨剑,在下不必再临阵磨枪。”
他过去的十几年都在苦练骑射,饱读诗书,如今他已经准备妥当,就欠缺一个机会。
他何须再临时抱佛脚?
更何况,他难得有个机会与司马月舞增进感情,他怎么能轻易放过呢?
如今他放松心情,对三日后的狩猎比赛估计会大有益处。
闻言,司马月舞有点好奇。
“十年磨剑?秦公子看来极善骑射啊?”
京都大多数名门子弟都是懒散的风流人物,他们不用特别努力,也能靠家里入仕,秦君逸再不济,也是镇国公府的公子,他也不需要特别刻苦努力吧。
“不敢瞒郡主,在下从小不受待见,在下想出人头地,能靠的只有自己,在下虽然是镇国公的儿子,可确实姨娘所生的庶子,与镇国公夫人的关系一般。
镇国公夫人为了打压在下,从来不给在下表现的机会,及冠之年,仍旧碌碌无为,让郡主见笑了。”秦君逸苦笑道。
闻言,司马月舞有点心疼眼前的秦君逸。
原来秦君逸的日子竟然过得这么苦?这比她要难过多了。
她的娘亲是父王的通房丫鬟,以前父王一心只在朝廷上面,家中没有正儿八经的女主人。
她身为父王的亲骨肉,自然而然在府中备受尊重。
而王妃是三年前才进府的,王妃进府时,她已经是大姑娘了!
更何况,王妃娘娘是个好相与的,她从来不给下人定规矩,也不需要她天天去请安。
王妃娘娘喜欢安静,又体弱,不喜欢别人打扰,她和娘都没有受到多少委屈。
相比之下,她比秦君逸要幸运多了。
秦君逸从小被嫡母打压,而她却能无忧无虑地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