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
圈内掌握资源的大佬，对待新艺人，就是这种态度。
跟牛马差不了太多。
聂凯变脸简直比翻书还要快，范思思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发什么愣啊！”
“说你呢！”
“赶紧走！”
像范思思这样家境卓越的女孩，聂凯见得多了。
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想进入娱乐圈做明星。
身上要是有点才艺还好，要是没有才艺，那纯纯的就是娱乐圈金主的花瓶。
谁来都能插。
“好……好的。”
就在她即将要退出去的时候，在房间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郑谦？
范思思脑筋一转，瞬间明白了聂凯为什么这么生气。
八成是怕打搅到里面的郑谦。
她灵机一动，想了一个妙招。
“聂经理，我这就走，麻烦您代我向郑少问个好。”
聂凯：？？？
她认识郑谦？
“等等，你认识郑少？”聂凯脸上的表情僵住了，兢兢战战地问道。
她该不会是郑谦的熟人吧？！
“是呀，我爸跟他是生意伙伴。”
聂凯：？？？
草率了。
背后突然响起郑谦的声音。
“聂经理，你的传真拿来了没有？”
“时间可快要到了。”
“马上！”
“郑少，有个女孩说认识您……”
聂凯把门敞开，范思思古灵精怪地朝郑谦打了个招呼：“你好呀！”
郑谦的脸上刻满了问号。
这人是谁啊？
“郑少，您认识她吗？”
没等郑谦回答，范思思就已经走进来。
“郑少，我是范思思，我爸叫范敏学。”
范思思？
“哦~”郑谦恍然大悟，托了一个很长的音调，“是你啊！”
“我认识。”
她就是范敏学的女儿啊！
看起来年龄不大，打扮得与外面那些贵妇不同，整个人青春洋溢，尽显俏皮。
聂凯心里忽然一沉。
真认识啊！
他刚刚可跟范思思吼了一通。
不会把她给得罪了吧！
郑谦现在可是他的大金主，今后发展成超级金主，也不是没有可能。
郑谦不但不能得罪，他身边的女人，那更是不能得罪啊！
万一吹点什么枕边风，那可是要他跑断腿才能弥补的！
“聂经理，您的传真。”
助理姗姗来迟。
聂凯简单看了一遍之后，就关了门，来到郑谦的面前，笑着递了过去。
“郑少，基金会的事情已经办好了，账户也建好了，都在上面。”
“您过目一下。”
可不料，郑谦还没伸出手，就被范思思给抢走了。
“什么文件呀我看看！”
郑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