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急事,你帮忙喊下人。”
知道是简月岚原本想和她闲聊几句的大伯一听立刻应了声好。
然后,村里的大喇叭响了起来。
隔了没三分钟,急促的脚步声自对面传来,紧接着是简爸气喘吁吁的声音,“咋啦闺女?”
“爸,家里废药丸还有吗?”
“喂鸡。”
言简意赅,语出惊人。
简月岚额头挂满黑线,“你也不担心把鸡吃死。”
“那不会,我自己制的药我心里有数。”
谭军朝简月岚比了个大拇指,把废药喂鸡什么的,老简同志也是个牛人。
简家还真没一个简单的。
get到他眼神的简月岚哭笑不得,“爸,你能再搞一批废药出来不?”
“闺女,你确定你脑子没问题?”
简爸一听恨不得炸,“我做药是想做治病救人的药,不是来糟蹋药材的,还搞一批废药,我先把你废了信不信。”
“爸,你听我说,那个废药丸……”
本想直说的,又想到这事不能被外人知道,果断改口追问道,“你那边除了你和大伯,还有没有外人?”
简爸的面色骤然严肃起来,“没有,你有什么事直说。”
“好。”
因为电话是从谭军办公室打出去的,走的是师部专线,确定了简爸那边没外人的简月岚言简意赅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然后问他,“能做吗?”
“能是能,但不保证和之前给你的一样。”
制药无法保证次次都能成功,想制废却很容易,但废到什么程度,这个没规律可循。
简月岚不关心这个,这是喻北安他们该关心的事。
从简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