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容怔怔地看着南宫宏,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的结果,只有死在临君侯府这一条,是什么意思?外界盛传东夷将再嫁一女过来,难不成是要对兰方希动手了?
南宫宏表情复杂地看着孤容:“怎么,你在心疼她呢?”
“下,下官不敢,下官绝无觊觎侯夫人的不臣之心,更无心参与侯爷的家事。”
“很好,你知道谁是你的主子就行。孤容,我一直把你当兄弟信任,我们一起生活打仗,无话不谈,可我没想到你竟然能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叫我以后如何信你?”
孤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十分后悔刚才的言语无状,他自认为侯爷亦有放走兰方希的心,才大胆谏言。
是他冒失了。
“侯爷,属下甘愿领罚,还望侯爷赎罪,属下绝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也会自觉跟夫人保持距离,不让侯爷费心。属下自请去军营居住,操练新兵,将功补过。”
说罢,头重重地磕在地上。
南宫宏冰冷的声音从头上传来:“就依你所说,去军营领罚二十军棍,到那边住吧。”
“是”
孤容走了,兰方希有些不明就理。
“他说了不该说的话,暂时不适合在我身边了。”南宫宏看着兰方希费解的样子,简单给了一句解释。
“你还真是冷血呢,人家孤容给你办事尽心竭力的,到头来落得这样一个下场。侯爷,你这么做多让身边人心寒呢。”兰方希不禁打趣他。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他是替你说话,才被罚的。不但离开我到军营住,还要挨20军棍的打。他受的苦都是拜你所赐,高兴么?”南宫宏无情地说道。
兰方希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手指了指孤容离开的方向,半晌没说出话来。
“不是,他替我说话,说什么了?”她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他说本侯应该放你走,你喜欢自由。看来你平时没少跟他抱怨啊,兰方希我真是不明白了,你究竟偷偷给自己准备了多少后路,连我推心置腹的将军都在给你求情,求我放你一条生路!我从前当真是太小看你了,竟没发现你能将男人玩弄到如此地步。不过本侯很奇怪啊,你能把他们都治的服服帖帖的,为何不把招式用在本侯身上呢?”
若说对南宫岭,自然是用了招式的,那更多的时候是自保。
可孤容她是绝对不敢,也没必要的吧,挖墙脚挖到南宫宏的副官身上,那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她也是想不明白,孤容好端端的怎么就替自己说话了……
“还请侯爷明鉴啊,希儿冤枉,希儿没有给孤容将军任何明示暗示,我们平日相处也很少的。”
一向伶牙俐齿的人也无话可说了。
“你也对我用用心思,毕竟,我才是那个真正能决定你去留或生死的人,你说呢,夫人。”
南宫宏一步一步逼近她,兰方希瞬间觉得无形的压力从天而降,压的她不敢呼吸。
“侯爷。”兰方希本能的用手抵挡,不让他靠的更近。
不反抗还好,一反抗更激得南宫宏怒火中烧!
他粗鲁的甩开兰方希抵挡的双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声低却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恐惧:“是我的错,我娶你五年,让你独守空房五年,你才把希望寄托在别的男人身上吧。你记住了,除非你死了,否则永远别想离开临君侯府,你认命吧。”
说罢,便连拖带拽的将她拉进卧房,一路上的仆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侯爷,侯爷不要,求求你,你答应过我的。”
“我答应过你么?那我现在告诉你,不管我答应过你什么,都作废了!”他恶狠狠的将她甩在床上。
兰方希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自己毫无力量去反抗一个男人,只能不停的哀求。
“侯爷,不要……”
兰方希此刻除了哭,已经毫无办法了。
一切对未来美好的想象,都破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