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
韩凌雪哭着跑出来,指着男人骂道:“明明是你偷了我的香囊,还藏在我床下欲行不轨!”
王氏认出男人正是她事先收买的泼皮混混,大吃一惊。
她千叮咛万嘱咐,让他摸进西厢房,好污蔑姜穗宁偷人,他怎么跑去后罩房了?
韩凌雪呜呜哭着跑向韩老夫人,“母亲,你相信我,雪儿怎么会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呢!”
一边说,一边偷偷往韩延青的方向瞄。
韩延青脸色黑如锅底,狠狠踩着男人的背,厉声道:“说,是谁指使的你,敢对侯府女眷行不轨之事!”
男人吃痛地惨叫,却坚称自己没被任何人指使,顶多是误会一场。
“我和那小娘子在路上擦肩而过,她冲我柔柔一笑,临走时还丢下一个香囊,不是约我私会是什么?我好不容易才打听到她的禅房……我哪知道你们是什么侯府啊!”
“冤枉啊!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再说你长得獐头鼠目,我凭什么要对你笑?”
韩凌雪百口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