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落锁的声音,颜夏至立马提高了警惕。
不断地后退给自己找了一个安全的角落,对着他说道,“孩子们都还没睡呢,你可别胡来?”
锁好了门,一转身就看见媳妇儿这么防着他,瞬间起了逗弄一下她的小心思,慢慢的逼近她,暧昧的说道,“那你的意思是,孩子们都睡着了就可以胡来了?”
“当然不可以!”
“我怎么觉得可以呢……”
“少在这里贫嘴了,有话快说,不说我就出去了。”
他伸手拉住暴走要离开的媳妇儿,“别生气嘛,我说我说还不成吗?”
两人坐在床边,沈景川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几次张了张嘴都没憋出一句话来。
颜夏至看着他那一脸便秘的样子半天也没憋出来一个字,急了。
于是,站了起来,满脸的不耐烦,“你到底说不说?”
“说说说,我这就说。”他抬手挠了挠后脑勺,皱着眉头一脸为难,“这事儿吧,我不是很好意思开口。”
听到他说这话,颜夏至的眼睛不自觉的往他身下瞟,然后小脸腾地一下热的发烫。
眼睛不敢再直视他,结结巴巴的说,“你该不会是……”
“不是什么?”沈景川闻言,面上一喜,笑道,“媳妇儿,你该不会是猜到了吧?”
“猜猜猜,我猜你个大头鬼!我就不该相信你!”
看着不知道怎么就又恼了的媳妇儿,沈景川一脸懵逼。
他没做什么也没说什么吧?
拽住她的胳膊问,“媳妇儿,你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费力的甩开他的手,怒容满面。
沈景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是,你就算是给我判刑也得让我死个明白不是,我到底做什么惹你生气了?还是那句话说的不对让你心里不舒服了?”
“你还在装!”
“我真没有……”他一脸无辜。
见他好像不是装的,颜夏至有些不确定的问,“你难道不是想那啥?”
“那啥啊?”他脑子一时间没想到那层面,但是媳妇儿直勾勾的眼睛盯着自己的某处,立马让他想起了那次的尴尬,赶忙解释,“我,我没想那啥!”
“没想最好……”
不等她话说完,沈景川打断欠欠儿说道,“媳妇儿你要是想那啥,我肯定全力配合,不用你费力气,我自己脱光光,保证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滚!”颜夏至抄起枕头砸在他的脸上,嗔怒道,“你想得美!臭流氓!”
接住了媳妇儿砸过来的枕头,嬉皮笑脸的看着媳妇儿。
颜夏至对他实在是没招儿只得是拿出了杀手锏,小手捏住他腰间的软肉轻轻地一转,“不准嬉皮笑脸,插科打诨!你到底有什么事儿,说不说?不说的话我就出去了!”
“说说说,我说。媳妇儿,疼……”
两个人折腾了这一出,气氛也缓和了一些。
沈景川揉了揉被媳妇儿拧疼的腰,说,“那什么,我就是想跟你说说这次我去南方的事情……”
“嗯,说吧,我听着呢。”
“就是吧,我这次,可能,没赚到钱,还赔了……”他说的极其不好意思,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钱不钱的没那么重要,人平安回来就行。”
“媳妇儿,你,你真的这么想?”他诧异。
“钱重要还是人重要?”颜夏至问他。
“人重要人重要。”他赶紧附和,“钱是身外之物,没了还可以再去赚。”
“嗯,你能明白就行,没什么事儿我就先出去了,该给孩子洗澡了。”
他拉住媳妇儿的手有些委屈,“媳妇儿,你别总想着孩子啊。难道你就不问问我,出什么什么事儿吗?”
见他又来这一出,颜夏至这一屁股又坐了回去,微笑着问,“你怎么出去一趟把自己弄成这样了?”
“瘦子骚包,回来的路上嘚瑟了一些让人给盯上了,我们在火车上被人摆了一道。”他开始把这段时间的遭遇娓娓道来,“赚的钱置办了一批袜子和女士丝袜,准备运到咱们这边卖,上了火车没走几站瘦子就跟一个打扮时髦的女人聊上了。”
“瘦子说他俩是老乡,这一来二去俩人就熟了起来。我跟胖子警告过他别嘴上没把门儿的什么都跟人说,那女人跟她同伙知道我们有一批货就给我们的水里下了安眠药。”
“等我们醒来,货被人偷了,我们身上之前的东西也没人顺走了。恰好这时候又遇到列车员查票,我们的车票也没了,被列车员给抓住要补票,我们没钱,就被轰下来了。”
“我写信给你想让你给我寄点钱,没想到你拒收了……”
“这不,我们这一路遇上好心的老乡就蹭蹭驴车,没有车了就靠双腿走。这一走就是十来天……”
“拒收?”颜夏至皱着眉说道,“我根本没见过你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