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什么?”
傅靖深人高腿长,几步就追了上去,径直捉住了黑衣女子的手腕。
蓁雅暗恨,她戴着鸭舌帽、口罩、墨镜,就露一双眼睛在外,这样都能被那男人发现!
莫非他属狗的,靠闻味儿认人不成?
她用力挣了几下,没能挣脱大掌的钳制,也不敢回头,只能捂紧了口罩,干咳两声。
“咳,这位先生,你、你认错人了……”
意图蒙混过关,她捏紧了嗓子,挤出的声音又尖又细。
“认错人了?”
“你化成灰我都认识。”
傅靖深都给气笑了,也懒得跟她纠缠,手腕一动强硬的将人扯入怀中,箍着她闪身进了一旁的更衣室,反手将门锁死。
“你怎么这么粗鲁!”
眼看着被人堵住,蓁雅压下心底的慌乱,一边揉着手腕,一边蹙眉看向傅靖深。
他该不会是怀疑什么了吧?
绝不能让他知道两个孩子的事,必须像个办法混过去才行!
她极力保持镇定,可惜事关两个宝贝,到底还是有细微的情绪在眉梢眼底露出。
两人夫妻几年,傅靖深对她情绪的变化极为敏感,当下双眸微眯,向前逼近一步。
“你在紧张什么,嗯?”
“你怎么会在这里,是来……看谁的?”
男人身上的冷香逼近,霸道的侵占着所有感官,蓁雅越发心烦意乱,额上慢慢浮出一层细汗。
“路过,好奇,进来看看不成么?”
“还是说傅总就这么不讲道理,你在的地方都不允许我踏足了?”
蓁雅被逼的脖颈后仰,竭力与男人散发着热意的脸拉开距离,嘴里胡诌乱扯着。
见她别扭的样子,傅靖深不退反进,身子越发逼近,直到两人紧密的贴在一处,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不想说就不用说了,有听你编瞎话的功夫,还不如做点有趣的事……”
男人滚烫的唇附在蓁雅小巧白皙的耳廓边,恶意的吹着气。
“你疯了么,这是公众场合,要发情滚回你家去发!”
蓁雅耳垂红的要滴出血来,恼怒的抬手去推男人那张恶劣的俊脸。
傅靖深一手握着她的肩膀,长臂一伸轻松摁住她的手腕,往墙上一磕。
“主人,你刚刚说什么,小爱没有听清楚哦,请主人再问一遍吧!”
两人正拉扯着,欢快的童音响起,在空无一人的更衣室里显得突兀极了。
傅靖深动作一顿,捉住蓁雅衣袖,探手一扯。
衣袖垂下,露出了女人白皙腕间的粉红色儿童手表。
男人锐利的眼眸瞬间变得漆黑如墨。
这只表,不是刚刚那小姑娘的么?
“那小姑娘在看谁,还冲着那边笑呢,是不是她妈妈……”
手下疑惑的声音。
“我妈咪可是离了婚的独立新女性,才不要跟已婚男人有什么牵扯呢……”
小姑娘脆生生的稚嫩童音。
数道声音宛如惊雷,在傅靖深耳边炸响,炸的他额头牵痛。
“得了冠军的那个小姑娘,是你……”
“你说那个丢了手表的小姑娘,我刚好在垃圾桶旁边捡到,正想着要还给她,你、你认识她?”
看着傅靖深面上的若有所思直至了然,蓁雅简直心惊肉跳,攥紧了手,迫不及待的张口打断。
反正今天不管傅靖深怀疑什么,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