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愧是本宫的好老二,很傲嘛?”
古寒眯眼微笑。
忽然——
叮!
既然统子不来,那古寒便自己做自己的金手指,他弹指剑身。
尚方宝剑轻鸣,锋锐的剑气四射。
古天立时打了个哆嗦,好似回到了御书房前,自己的小命只在古寒的一念之间……
他只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冲上天灵盖,刚绑扎不久的绷带裂开,似乎整个脖子都要断了。
古天浑身大颤,福至心灵的哀嚎大吼:“太子哥哥,我错了!”
唏嘘嘘……
空气中的骚味,更浓了……
“既然知错,那便滚吧!”
“本太子的东宫,还轮不到你来染指!”
古寒一脚将古天踹飞,声音无比冷漠。
古天想要和他同归于尽,他却不想和这个废物比肩而立。
在御书房前,他刚穿越,面临十死无生的险境,急需杀出一条生路,才不得已用和古天一起死的法子逼夏皇让步。
现在,他形势大好,自然不可能再自降身份,和古天那般蠢货拼命了。
尚方宝剑虽然如帝亲临,但显然还不够资格斩杀一个皇子……
神捕司第一女神捕白楼萱和帝都第一才女周清看着这一幕,目光有些古怪。
太子古寒虽然素有古之圣君风范,但不知为何,他并不受夏皇夏后的喜爱,即便已经成年,都没有获得参政议政的资格。
反倒是二皇子背靠大夏四大家族之一的赵家,很受夏皇看重。
近些年来,储君之争,已经初现迹象。
太子古寒虽然占据名分,但奈何背后无人,即便自身够出色,都隐隐处于弱势。
可今天一看,这个太子……似乎“弱”的有点过于强势了啊?
上官云姝盯着古寒背影,眸光闪动。
古寒已经成年,都没有参政议政,古往今来,哪有这么憋屈的太子?
所以在真正的聪明人眼中,夏皇废太子之心已经很明显了!
正因此,她姐姐才没有接旨前来。
“云姝,这个敏感时候,太子点名要我进宫,绝非寻常……”
“你帮我去看看,太子此人如何?”
这是上官云姝出门前,上官云芷对她说的话。
上官云芷是天武王长女,一举一动都牵扯极大,不能走错一步。
若太子吃枣药丸,那天武王府便不能与他扯上关系!
本来上官云姝也以为,古寒穷途末路了,这才想要攀她天武王府的高枝。
但现在一观,太子古寒,似乎和传闻中有些不太一样啊?
“都说他宽仁有余,霸气不足,是守天下的明君,为何我感觉……他凶的雅痞呢?”
上官云姝心中嘀咕。
淑贵妃是夏皇近些年来最宠爱的妃子,她的命案自然牵连甚广,古天送来的案卷足有三车之多。
白楼萱和周清很快进入岗位,各自挑选了案卷查看。
上官云姝闲来无事,也装模作样的找了本书,却是有关淑贵妃与其他妃嫔勾心斗角的,看的津津有味。
倒是身为当事人的古寒不慌不忙。
他似乎对摆满一地、可决策他生死的案卷并不在意一般,只是优哉游哉的打量手中的尚方宝剑。
他向夏皇求取三女与此剑,只是抱着不求白不求的心思罢了。
若是夏皇允了,那自然是赚的,美女嘛,就算只摆在面前看着,什么也不干,也是极饱眼福的。
即便夏皇不允,也无所谓……
他从来都不觉得三女真能帮他什么,哪怕号称天下第一女神捕的白楼萱,手段也不可能比夏皇还高明,推翻一件连夏皇都查不出真相的“铁案”!
但夏皇竟真允了?
不仅允了,还让古天送来案卷?
这就有意思了!
“帝心如渊……开国大帝,果然不同凡响!”
“你在故意暗示我什么吗?”
古寒眸光闪烁,心中冷笑不已。
……
御书房。
夏皇古骁终于批改完了奏折,打开门户,走到檐下看雪景。
老太监走来,佝偻着身子,低声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