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谢谢,这些天我不在家,辛苦你照料家里了。”
从机场出发回家,坐上车后的黎雅博先是接了几个电话,告知来电的人自己已经回到栌城,等来电终于停歇,车厢重归沉寂。
指尖撘在大腿上敲了两下,用侧光扫了眼身边安静的女人,黎雅博垂眸,嘴角轻笑,心口微微发痒,他落下挡板,阻绝了前排的司机和保镖。
惺惺作态的客气到此为止,他说:“坐过来点。”
下意识抗拒的同时,方咛又松了口气。
她听话地挪过去,很快被他抱在腿上。
他挑起她的下巴,先是凑上去亲了亲,发痒的心口变得柔软,然后问:“怎么今天这么好心,还特意来接我。”
“反正在家也没事做,就来接你了。”
黎雅博轻笑。
“那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我还以为你是想我了。”
“是有点。”
黎雅博愣了愣,定眸看她:“你说什么?”
方咛垂下眼睛,小声说:“以后不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了,很无聊。”
他看着她低垂可怜的眼睫,很快又恢复了往日柔和的语气。
“对不起,这次是我太过分了,下次不会了。”
轻声细语的道歉,仿佛是真的在跟她认错。
平稳行驶的黑色幻影里,他哄着她,衣履一丝不苟的男人,做着苟且的事。下车时,方咛的胸已经完全皱了。
还没到家,黎雅博已经尝到了美味。
哥哥今天回来,黎雅的禁闭自然也就解除了,但他并没有出门迎接哥哥。
黎雅博也没有因为弟弟的回避而影响心情。
关着灯的房间里,他有些迫不及待地将方咛摁在黑暗里,用手划过她身上的布料。
方咛不想那么急,但架不住被他扣住身体,仰头承受他的舔舐。其实在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想好好地触碰她身上的新衣服。
只是几天不见,看到她来接机,他居然莫名地有些无措,还夹杂着些许惊喜,虽然他能猜到这只是一种下位者的讨好,而非她真的想他了。
“这是你这次去港城买的新衣服?”
“嗯,你觉得适合我吗?”
“穿在你身上很漂亮。”
他这么夸着,手也干脆地解开了她的衣服。
好几天的时间不见,黎雅博耐心十足,指尖拂过皮肤的每一寸,温柔而漫长地与她接吻,叹息,颤抖,然后将她填满。
他似乎很喜欢她的新衣服,也喜欢她鲜亮的打扮。
终于不再像是死了丈夫的年轻寡妇 ,也终于没了被父亲娇养出来的感觉。
而且她还对他说:“我也给你买了一件衣服,我觉得很适合你,不过尺寸不太合适,我让他们拿去改了,要过些日子才能送到。”
方咛感受到男人在她胸前的吻停顿了一下。
黎雅博抬起头,唇色水红,俯在她身上看她,没有镜片遮挡的深色眼睛里是缓缓流淌而过的柔情。
方咛愣了下,一时间看不清真假。
“过节的时候看到亲戚家的小朋友都穿着新衣服,没想到我也会有新衣服穿。”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语气是温柔的、开心的。
“谢谢。”
他是一个经常跟人说谢谢的人,无论是对谁。
哪怕他大多时候的谢谢都只是出于涵养上的客气。
方咛闭眼,当分不清他的真假时,她选择不听。
她转移话题:“对了,这次去港城,我还见到沈小姐了。”
黎雅博似乎并不惊讶。
他挑眉:“哦?你们聊什么了?”
方咛说:“聊你了。”
“聊我什么?”
“聊你为什么跟她分手。”
顿了顿,方咛问:“所以你为什么跟她分手?”
黎雅博笑了笑。
“是她想知道,还是你想知道。”
方咛一时没说话。
“如果是她想知道,她自己会来问我,如果是你想知道——”
他捏捏她的耳垂,说:“我也可以告诉你。”
方咛只好说:“那我也想知道。”
黎雅博循循问道:“嗯,为什么想知道?”
方咛皱眉:“你怎么还有问题?”
黎雅博眨眨眼:“你打听我感情方面的私事,我多问几句怎么了?”
“私事?”方咛小声吐槽,“媒体都不知道报道过多少回了,还算是私事吗?”
黎雅博唔了声:“那你怎么不直接去看新闻,还来问我干什么?”
“可是我问你,你又不说。”
“告诉你可以,你先回答我,你为什么想知道?你很关心我跟沈司渝之间的事吗?”
像是牙牙语的小孩,只会来回的废话,但偏偏有人甘愿乐在其中,在他幽深的注视中,方咛有些烦,她觉得他变婆妈了。
“难道我不能关心吗?”
“当然可以,但是我很好奇你是以什么身份关心,媒体记者?”
顿了顿,黎雅博忽然轻笑,凑到她的耳边坏心眼地逗弄般问:“还是以继母的身份关心继子的感情?”
方咛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