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音坐在办公室里,一个劲的翻开手中策划案,只听外面一顿乒乒乓乓的乱响,折腾了一个上午。
林妙音把李晴叫进办公室,看她问:“外面什么情况,被抢劫了?”
“噗!”
李晴笑着回:“林姐,外面有一间办公室,在重新装修了一番。”
林妙音拿起笔,准备修改一下手上的东西,抬头随意一问:“哪一间?”
李晴说:“就您旁边那一间。”
林妙音点了点头:“那屋子是好长时间没人用了,装修一下也是应该的。”
“二组不是换组长了吗,听说新来的那位组长,可能就要搬那屋里。”李晴思索两下,还是开口说道。
林妙音签完字,好像想了什么似的:“名字是?”
李晴:“谢灵瑶。”
“谢灵瑶?”
林妙音手中的笔轻轻一丢,依靠在椅子上,她这两天一直就听外面讨论着,她们四十一楼,恐怕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好过,因为要有三只母老虎了。
林妙音微微蹙眉,浅思片刻,起身看向李晴:“走,看看去。”
“哎!你听说没?”
“据说新来的二组组长,长得可好看了呢!估计我们这楼的楼花,要易主了。”
“真的,假的。”
一群男男女女围着,那间新装修的办公室,嘀嘀咕咕地说个不停。
李晴小心的瞄了一眼林妙音,“林姐,你别听她们胡说。”
林妙音面露不解:“楼花?是什么?”
李晴忙说:“就是我们四十一楼,最好看女孩呀!”
“额……”
林妙音又问:“那原本是谁?”
“当然是你了,林姐!”李晴唯恐怕林妙音不悦,立马拍着马屁说:“姐,她们这些人只是一时图个新鲜而已,讨论好看漂亮,我们整个公司里女孩,都没有人能胜的过你。”
她的马屁拍的巨响,但林妙音轻轻一笑摇头:“大可不必如此说,要这些玩意又不能当饭吃,谁管他。”
林妙音总觉得不对劲:“不是,我们这一楼根本也不缺人,二组组长了,不是说已经有人提升上来了吗?为什么这个谢灵瑶还来我们这一层?”
“林姐,您最近满脑子都是合同,不知道外面的江湖邪恶。这位二组组长也是奇怪的很,上来就要来我们这一层,听说和您一样是和傅总有点关系的,恐怕来者不善。”李晴一惊一乍说着,而后有几分心疼的看向林妙音:“林姐,你说她要是和我们对着干,然后再和张婉联手,那您的日子岂不是就太可怜了。”
“你!”
林妙音有几分气急,怒瞪李晴:“你大爷,你就不能盼我一点好!”
……
林妙音听说沈婷被调走了,想起那晚她眼巴巴送上门,最后居然搞出来这个局面。林妙音不免有一种兔死狐悲之感,沈婷跟傅麟六七年,都没有得到一个好的结果,她又能好到哪里去。
带着她父母去世前送给她的手表,是一块浪琴的古董表,没有多么贵,但它却是林妙音唯一能思念父母物品,故而她挺看重这块表,下班以后林妙音去她舅舅家吃饭。
天色渐晚,时不时的闷雷大作,梅雨季节,忽冷忽热,忽阴忽晴,怪得很。
林妙音现在唯一在世,而又相处比较近的亲戚就是她的舅舅郑鸣,是她妈妈的哥哥,也算是她现在最亲的人。
林妙音的舅妈杨玉梅来回,厨房和饭厅里忙碌着,她也在旁边搭把手,杨玉梅嘴上不停着问林妙音最近的状况,林妙音大致说了一下自己的工作。
不久后,一桌子的菜有糖醋排骨、口水鸡、肥肠鸡、剁椒鱼头、蒜蓉虾、等等还有两个素菜。
“快,都坐下,趁热吃。”郑鸣和杨玉梅满脸笑意,慈爱的模样,毕竟他们也好长时间没有见过林妙音,担心一个小姑娘平常吃不好,住不好。
林妙音低着头,一边吃着,一边几人聊着,回去的时候,杨玉梅又给林妙音拿了好些东西。
晚上八点半林妙音刚到家洗漱完,就被老穆的一个电话叫下楼,说傅总想见她。
林妙音居高临下地,从她住的公寓朝下望去,眼眸里神情隐晦不定,距离上次她和傅麟在一起时,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目前还没有完全确定有没有怀孕。
思索片刻,想着林妙音无父无母的可怜样,她想着自己应该尽最大力,给这个人多留下一丝保障。
犹豫了片刻,林妙音下楼,坐车来到了傅麟所住的别墅。
刚一躺下,林妙音就犯一股恶心,她的恶心不是因为怀孕,而是因为这床上就在前两天,还有一个女人躺在这里。
林妙音你说她有心眼她也有,你说她没有好像也没有,因为就在刚刚她开口了。
“傅总,沈婷和您是什么关系?”
林妙音也不知谁是给她的勇气,竟敢开口问这个,还含着一丝质问的语气,今晚她的胆子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