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啊,导演说你们都还没弄完,我就想着来找你们。” 应黎看他身后除了摄影师没有其他人了:“就你一个人吗,边桥呢?” 沈尧也不见外,打发了想来招呼他的人,自顾自从店里拉了个凳子坐到应黎旁边:“他先回车上去了。” 应黎:“谢闻时他们也还没结束?” 沈尧:“没呢。” 应黎说:“你坐一会儿L吧,我们马上就好了。” 沈尧:“不着急。” “你走路过来的吗?”应黎见他短袖胸前晕汗湿了一大片,胸肌都显出来了,鼓鼓囊囊的。 沈尧说:“巡游车不好等。” 巡游车确实不好等,一趟要等半个多钟头,不过弄完他就立马过来了,根本没去等巡游车。 应黎给他接了杯水回来:“你喝点水吧。” 沈尧喝了两口说:“我不热,你做你的,不用管我。” 应黎又瞥见他手里拎着的一个精致的牛皮纸袋,挺大,能看见边缘冒出来的画框轮廓。 “你手里提的是你画的画?” “嗯。”沈尧不好意思地耸了下鼻子,“有点丑。” 他没有经过专业训练,也没有宋即墨他们有天赋,他很认真去画了,结果还是画的乱七八糟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像 眼睛, 只能勉强能看出来是两个人, 弹幕还安慰他说很有意境,是真爱粉无疑了。 沈尧侧身看着他,忽地问道:“你脖子怎么了?” “嗯?”应黎茫然地抬手摸了下,“脖子怎么?” 锻造室的温度高,应黎也把外套脱了,里面穿的T恤领子大,一直藏在外套里的雪白后颈才露出来了。 他细腻白嫩的皮肤上有一个淡粉色的印子,要是放别人身上肯定看不出来,应黎太白了,一点点伤痕就特别明显。 沈尧说:“有个印子,有点红。” 指甲盖那么大点,刚好附着在凸起的脊骨上,薄薄的皮肤下似乎还有星星点点的血珠,像是被人吮出来的,莫名暧昧。 他想要看得更清晰,于是伸手拨开应黎耳后的碎发,滚烫指尖触碰到柔嫩的皮肤,酥酥痒痒的。 应黎瞳孔闪了闪,缩了下脖子,动作大到整个人都往后倒,说:“别碰。” 沈尧发誓他绝对没有什么非分之想,没想到应黎反应那么大,讪讪收回手问:“怎么搞的?痒不痒?” 应黎捂住那块发烫的皮肤说:“应该是蚊子咬的吧……不痒。” “好了,走吧。”宋即墨洗完手出来,看见气氛怪异的二人,走过去问,“木版画这么快就画完了?” 沈尧开玩笑道:“那当然,我天赋异禀。” 太阳将歇未歇,店门口的招牌和路灯早早就亮了起来,来逛古镇的人愈加多了,节目组的车子停在大门口,先到的人没上车,金红似火的晚霞照耀在每个人的脸上。 “不是说已经结束了吗?怎么还没回来?”谢闻时坐在台阶上问,“他们坐上巡游车了吗?要不要让人去接他们啊。” 他们的车不能在门口停太久,李昌宏说:“别着急,马上快到了,你们先上车啊,待会儿L人多了不好走。” 谢闻时他们就只好上车去等了,看见应黎的座位上还有个帽子,他记得应黎下车时是戴了帽子的,就问道:“这儿L谁的帽子?” 祁邪伸手把帽子拿了过来,并不是他的。 “来了。”边桥说。 谢闻时和祁邪闻言就都朝窗外看去,看见高瘦笔挺的三个人向这边走了过来,围观的人群一直在跟着他们走,十分拥挤,摄像都化身成了保镖,应黎被人撞了一下,沈尧就伸手护了下他的肩膀,宋即墨把帽子给他压得更低了,两个人很默契地把应黎护到了中间。 “卧槽,还真是Nuer,不是五个人吗,还怎么就他们两个?” “大尧和宋即墨中间那个是谁?谢闻时?”有人问。 “祁邪呢?” 沈尧大声说:“我们在录节目,请大家让一让,不要拥挤。” “小应!” 应黎以为自己听错了,受宠若惊,下意识往人群里看过去,有个年轻的女孩子朝他挥了挥手,兴奋地大喊:“妈妈爱你!” 应黎脸就红了,腼腆地笑了下。 “啊啊啊啊啊!” “??” 沈尧说:“那边人太多了,车子根本过不来,可不是走的路,我们都差点没出来,脚趾头都快给我踩肿了。” 他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