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玄幻魔法>我做的梦都成真了[无限]> 差评警告.jpg “来自微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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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评警告.jpg “来自微讯……(2 / 5)

,呼吸粗重,胸口剧烈起伏着,她睁大圆而亮的双目,直勾勾望着上方天花板。

眼前景象转变得太过突兀,令她产生了严重割裂感,恍惚间,有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慢了半拍。

半夏才坐起身,扭头望向阳台的方向。

“嗒嗒。”她低声重复一遍,方才听到的闷响。

是谁在敲打我窗

半夏拧眉歪歪头,目光不经意间掠过墙壁上挂着的马克思画像,四目相对,在他充满智慧的凝视中,在唯物主义之光的照耀下。

她很快就找到了合理的解释,“看来是幻听了。”

毕竟,她的房间是在十七楼。

回想起方才的梦,半夏再次皱起眉头。

每天重复做同一个噩梦,这太过诡异,再者这个越发真实的梦境,已经对她的身体造成了极大负担。

起初,半夏以为是自己的身体出现了问题,特意去医院做了全身体检,并着重检查了脑部,但体检报告单上,显示她十分健康。

身体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再加上这件事处处透着邪门,她这才迷信了一把。

结果显而易见,满屋佛道科大佬齐上阵,依旧没能阻挡噩梦的到来。

难不成是精神问题

抑或,这场循环反复的噩梦是在暗示什么,自己的金手指要上线了毕竟对一个穿越者而言,有金手指是件很普遍的事。

是的。

半夏是个穿越者,更准确来说是穿书者。

只可惜,她仅模模糊糊记得自己是穿书的,具体穿的什么书,书中主角又是谁,则完全不记得了。

半夏曾怀疑过,是孟婆查缺补漏时发现了她这个“工作失误”,特意连夜补灌了孟婆汤,这才导致她现在的尴尬处境。

脑内乱七八糟想了很多。

她摸索着拿起枕边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不愿再回到那个循环反复的噩梦。

半夏起床离开卧室。

走进洗手间,站在洗漱台前。

俯身掬起一捧清水洗脸,清冽的水流拍打在面颊上,顿觉心神一清,心头隐隐萦绕着的烦躁也消散不少。

摘下一旁挂着的毛巾,擦擦手上的水珠。

她抬起头。

镜中倒映出的,却是一张惨白僵硬的笑脸。

是张陌生男性面孔,死气沉沉,面目狰狞,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布满可怖的灰黑色尸斑,好似一具刚从太平间走出的尸体。

他咧咧嘴,露出森白的牙齿。

似是想说些什么。

带有尖尖棱角的锥形摆件,却先他一步,重重砸在镜子上。

“嘭”

蛛网似的细密裂纹,在平滑镜面上蔓延开。

细小的玻璃碎片迸射出,利芒闪烁,在肌肉紧绷起的细白小臂上,划开一道鲜红的伤口。

没有理会渗出血珠子的划伤,半夏身躯好似一把紧绷起的弓,她右手死死握着锥形摆件,直勾勾盯着面前碎裂的盥洗镜。

四分五裂的镜面中,清晰倒映出她光润亮白,隐含惊惧的面庞。

过去良久。

胸腔里心惊肉跳的窒息感,才平息下去。

望着镜中支离破碎的自己,半夏紧绷起的手臂稍稍放松了些。

“已经出现幻视了”

她自言自语说道。

而后满面忧愁地拿起手机,联系了熟识的医生。

她一边和医生探讨,自己出现的幻听幻视症状,一边拎着高塔摆件,不紧不慢走出洗手间,并随手带上半掩起的磨砂玻璃门。

“嘎吱”

微弱的门轴转动声响起。

但在几近死寂的房间内,却是那么的清晰响亮。

手机另一端的医生,在询问半夏最近是否有时间,建议来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她敷衍两句,直接挂断了通话。

垂在身侧的左手,握着高塔摆件的指节有些发白。

望着仅有数米之隔的卧室房门,半夏恨不得拔腿立刻冲出去,但在理智的不断提醒下,她只稍稍加快了步伐。

和医生的通话只是障眼法。

她敢用全世界小喵咪藏起的鱼干发誓,方才镜中看到的绝非幻觉她家,真的有脏东西

半夏现在慌得一批,但不敢表现出来。

为请来这满屋的开光神像,她这段时间拜访了不少寺庙和道观,在那些大师口中得知过一个不知真假的消息。

某些脏东西,只会伤害能够看见它们的人。

希望这个消息是真的。

一步。

两步。

三步

顺利离开了卧室。

半夏脑中那根紧绷起的弦,放松了些。

她放轻步伐,踩过客厅厚实柔软的地毯,一步步靠近通往外面走廊的房门,快了,快了,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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