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了起来,环视着四周“我记得我才考到殿试,这是怎么了”
云帆喜极而泣,连忙将这些天的经历一一道来。
禾清认认真真地听着,云帆所说的这一切,和他所得知的背景故事完全对得上号。这足以说明,眼前这个十五岁的小厮,是完全值得禾清信任的人。
“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倚。”禾清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我现下病好了,那你给宫里的公公传信的时候说明就好。现下状元榜眼都被外放,我能留下来,到底是利大于弊的。”
云帆这才抬起袖子擦去眼泪,点了点头“大人说的是。如今大人的病好了,是大喜之事。”
禾清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对云帆说到“咱们初来乍到京城,就连续碰上这么些邪乎事。我昏迷的这些日子里,真是辛苦你了。”
说罢,禾清便从原主的柜子里取出一张地契,递给了云帆“这是我在徽州的一处老宅,如今朝堂风云诡谲。宫中种种更是凶险,若是有朝一日我遇上了麻烦,你也有个去处。”
禾清做这些并非真心担忧,其实更多是在笼络人心。虽然他是个反派,但是对手下忠心耿耿的下属,历来都是好生相待的。
毕竟大反派手下要是全是二五仔,那还怎么横行霸道现下他手下值得托付的就这么一个人,可不得把他笼络紧了
云帆先是一愣,随后红了眼圈“大人,这我不能收。不管大人今后走哪一条道,云帆都会誓死追随的”
禾清假模假式地叹了口气,随后说到“我知道你的性子,不过这张地契还是得放在你那里。这万一我真遇上什么事,你也有个地方弄钱财为我疏通不是”
这会禾清说的可就是真心话了,他确实担心自己一个不慎弄个牢狱之灾。到时候唯一能来救他的,除了系统,就只有云帆了。
可云帆却不这么想。他看向禾清的眼神里充满了崇敬,他的大人就是这样清风霁月般的人物,哪怕自己陷入危难,也要先替别人谋划。
“那小人就先替大人收着”,云帆接过了地契,但语气却很坚定“大人放心,无论发生了什么,云帆都誓死追随大人”
禾清招了招手,叹了口气“你也先去休息会吧,我一个人理一理思绪。”
云帆微微点了点头,随之退了下去。
禾清现在确实有些头疼,他虽然准备从太子身上下手,但是却找不到搞事的好方向。
就他目前所得知的信息来看,朝堂中主要分为两派。一派是先帝留下的贤臣,可惜年纪都大了,十个人凑不齐一副牙。
另一派就是唯狗皇帝马首是瞻的奸佞了,他们就靠着拍马屁来获得功名利禄。
虽然作为新晋探花郎,外加太子太傅,禾清却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权力。
毕竟他的那篇“痴傻之作”,虽然没有被公之于天下,但是现在朝堂内已经有一部分人知道了。
现如今,朝堂上的两派都不喜他。
老臣们怀疑他是奸佞党恶意提拔上来的人,而奸佞党则对他充满了不。其他一些中立人士也在观察着风吹草动,对他充满了审视和怀疑。
而太子被“软禁”在东宫中数年,完全就是孑然一身的状态。就算是那些昔日支持太子的老臣,现下也对太子也有些犹疑了。
毕竟就算是神童,无人教养帮助,日后也是成不了气候的。
偏偏皇帝以一个“孝”字,就能理所应当地堵住悠悠之口。不管皇帝怎么对太子,那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轮不到其他人来插手。
这种情况,不管是他想搞事,或者是他想撺弄太子搞事都没机会啊
现下东宫一切从简,本该有的东宫六傅都被裁成了一个人。而本朝的太子太傅本就是不用上朝的职位,又有皇帝暗中授意,其他官员也不好来结交。
故而此番被册封为太子太傅之后,除了原主的一些落榜的同乡,居然都没有未来同僚来探望拜访他一下,甚至科考之时结交的老师同窗,也不约而同地避开了他。
禾清微微敛了敛眼,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看来这次的反派事业只能从养孩子做起了。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网址,新网址 新电脑版网址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网址打开,老网址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网址会打不开的,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