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应了一声,人也慢慢走远了。
中午吃了一个肉包子,一个素包子,肚子里有油水了,管羽暂时没那么馋了,而且最近刷出来的东西,千奇百怪的,她也不确定,之后会不会再刷更多的食物出来。
所以,在新的没出来之前,她得学会过日子,慢慢吃。
只不过,自己收了路长富的布,哪怕这是他承诺的,结婚的时候,给自己做一身衣服的事情,但是管羽也不能接的这么心安理得吧。
更何况,她原本就是想去给路长富报恩的,如今恩没报上,先占上便宜了
管羽觉得自己这不像是报恩,像报仇。
所以,多少给路长富送点东西,不然心理不安啊。
想到这些,她一边搂着猪草,一边打量着菜篮子。
看了半天,发现就自己之前私藏的那几个野鸡蛋比较合适。
原因无他,这东西不扎眼。
而且,自己一次性都给了,有点像是划清界线,区分你我的意思。
路长富收到东西之后,可能会想多吧
管羽不确定的想着,所以不如细水长流,慢慢给
今天两个蛋,明天一块糖,后天一尺布的。
不想还好,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而且,这也算是有来有往,加深彼此之间的羁绊,让他们有更多交流和了解的机会。
想明白之后的管羽,一拍手决定就这么干了。
搂了半筐猪草,她就直接下山了。
天色慢慢暗下来,后山深处有野兽,听她妈说,小时候,经常会有黑熊瞎子,或是狼下山溜达,能吓死个人的那种。
野猪下来拱翻一片田地的时候,也有过。
听说有部队过来演习,曾经帮他们驱赶过一回。
但是,后来走了之后,那些野兽有些又回来了。
全靠村民团结起来,驱赶。
所以,深山里,她可不敢去。
命重要
下山的时候,她特意走的村东头,那里有单独的两间房,是路长富家。
路家是爷爷辈逃荒来的,据说路长富他爸也是兄弟好几个,只不过逃荒的路上,散的散,死的死,最后就剩下路长富他爸自己。
因为家里人口少,所以就是简单的小二间房,不过柴房鸡窝之类的,都是有的,院子也挺大,边角种着菜,或是高粱玉米,后院也种了不少东西。
管羽走的前院,在门口招呼一声,路长富刚洗了手正准备做饭,听到管羽的声音,挺大的个头,惊慌了一下,然后闪身进了家里。
他刚才图凉快,直接把上衣脱了,洗脸的时候,连带着身上也划拉了些水上去,干活的裤子打湿了,虽然没露出来什么,村子里光膀子的男同志也有不少,但是路长富还是不好意思。
进家之后,麻利的换了身衣服,然后才重新出门。
走到大门口,看到管羽的时候,路长富眼神还带着几分闪躲,他想解释,但是憋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什么。
倒是管羽看他头发都打湿了,猜对方刚才应该是在洗脸,或是擦身子。
这个话题过于尴尬,管羽没多提,只把提前摸出来的野鸡蛋给了他两个“我在山上摸的,给你煮着吃。”
野鸡蛋粉嫩嫩的,看着十分美味可口的样子。
路长富哪里好意思要,连连摆手,脸都憋红了,才憋出一句“不,不用。”
他想说,你留着吃,结果这话就像是烫嘴似的,在唇齿之间反复打转,却怎么样也说不出来。
最后路长富直接自暴自弃了“不,不用。”
重复了两遍,这样子把管羽逗笑了“没事儿,我这里还有,这个是给你的,长富哥。”
她不叫哥还好,一叫哥,路长富更说不出话来了。
原本耳尖只是微红,这会儿已经直接红透,放在身侧的手,都不知道该握成拳,还是直接松开,亦或是背到后面。
总觉得放到哪里都多余。
见路长富无措的站在那里,就是不肯接鸡蛋,管羽直接强硬的把鸡蛋塞到他手里“今天就煮了吃吧,如今天热,东西放不住。”
东西放过去,两个人的手不可避免的碰到一处。
管羽常年干活,指腹还有掌心都带着一层薄茧,摸起来并不算是柔软,但是路长富却像是触电似的,整个人瞬间僵在那里不动,耳边刚散开的温度,又铺天盖地的涌上来,瞬间把他淹没。
他想看管羽,又有些不好意思,眼神悄悄的瞄,对上管羽含笑的眉眼,路长富耳根子瞬间羞红一片,目光也直接收回去。
偏偏他比管羽高太大,哪怕收回目光,但是眼角的余光,还是轻松的看到,那个神情愉悦,含笑看他的小姑娘。
越是看到,耳朵就越红。
管羽在一边看着,就更想笑。
她怕把人笑恼了,倒也没再多逗。
原本只是想给两枚鸡蛋,如今看着路长富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