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真是过的不好,眼红了
肖正宁摇头,他一个大伯说弟妹的事儿不合适。
肖乐氏也没指望他能说出点什么来,只是继续说道“希望别再反复了,我是真怕了;时不时就来添堵,我这心也不好受。真怕到时候娘把我的孝顺心都给磨没了,你再对我有不满,这个家离散就不远了。”
一家人最怕的是什么
离心离德啊
夫妻之间也是如此,到了那一步,他们只能熬着;那才是最煎熬的,若是能不用煎熬,谁愿意去离心离德。
古代是有和离,但和离的姑娘家想过的好,真的很艰难;和离之后,首先是娘家名声会受影响,甚至是连累家中未出嫁的女儿家。其次是她自己会迎来许多的风风雨雨,到那时可没有娘家撑腰。
“胡思乱想。”肖正宁揽着妻子的肩头,心中觉得愧疚;一家子人,总要出那么两个思想和目标不在一个点儿上的人,宁愿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为别人想想,“这辈子,我们不离不弃,睡也不能先放弃谁;我娘那边我会去说的,跟她明说,咱们家没多余钱了,三丫的收入只够咱们一家子花销。”
“娘不会信的。”毕竟没从她手里过,能信才怪。
“不管信不信,咱们家就是这么个情况;家里的下多,三丫的师傅又送了四房人过来,虽说被三丫安排到了隔壁去,到底是处处都要花用。”肖正宁轻叹。
肖乐氏忙拉住他的手,“糟了,忘了跟娘说,隔壁院子也是三丫的。”
“没事,我去说,这事儿不能再拖了;县主府的牌匾都挂上了,等别人穿到娘耳朵里,这事儿可有得闹了。”肖正宁说起这事儿,心里那点子犹豫就抛诸脑后了。
先前娘变了,他想着再看看,没想到一看就拖延下来了。
“去吧。”
肖乐氏送走丈夫,在屋里也无心编络子了,焦虑不安;女儿名下的产业,别又给婆婆给盯上了,头疼。
肖正宁径直往正院去,却不想在路上见老爷子和老太太在院子里除草,打理菜地;他们来了京城之后,什么事情都有下人做,他们反而闲了下来,因此开了几块儿小菜地。
菜地内种了当季时蔬,老爷子没事就拉着老太太搭理菜地;免得她生出多余的心思闹腾,让肖正宁一家子不安宁。一开始效果虽然不佳,后面安抚出了老太太,老爷子心情也跟着好多了。
“爹娘,您二老怎么大太阳的在打理菜地”肖正宁上前接过老爷子手里的小锄头,这是专门找人定制了。
肖老爷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密汗,道“没事,以前在家时不也在做嘛晒不着我们,你呢咋今天没出去。”
“差不多学会了,不用出去了;接下来是找一家私塾坐馆,平平的学业也落下了一截,得给他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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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该这样,有打听到何处的私塾好么”
肖正宁点头,“打听过几家,在荣宁街那边有一家私塾我觉得还不错;给的月例银子高,教学要求也高,听说那是世家季家的一处产业,三丫她大师兄不是季家的人嘛我想着让三丫把她大师兄请过来做做客。”
“又要麻烦三丫啊”肖老爷子不确定的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私塾风气很重要;季家在外创办了私塾,收的多是市井平民子,教学要求高,意味着他们的要求高,儿子想去试试。”有好的,谁想去次一等的
肖老爷子却不太赞同,“能不麻烦人家,还是别麻烦人家了;三丫一次次的欠人家人情也不是办法,以后三丫拿什么去还”
肖正宁心里也明白,三丫把人请回来了,就是三丫欠的人情;人家还能找他一个私塾先生还人情不成
“爹说的是。”
“你啊别学你娘,脑子不清楚。”肖老爷子觉得小孙女的人情可重着呢,得用在刀刃上;因为一些小事总去麻烦人,真得挺招人嫌的。
“那就听爹的。”
肖老太太听了一嘴,不高兴的道“学我怎么了学我怎么心疼儿子。”
“你可拉倒吧,行了,我跟正宁说点事儿;你先回去休息去,别晒着了。”肖老爷子不想让她搀和,赶紧的打发人走。
肖老太太啧一声走了,谁还看不出来他在打发人呀;她又不傻,就看他们说什么了。
老太太走后,肖老爷子拉着儿子往院子里的凉亭走;坐下后用衣袖扇了扇风,感觉凉快点儿了才问他。
“来找我什么事儿”
肖正宁笑了笑,他那里是来找父亲的,他是来母亲的;不过,跟父亲说一说,再有父亲跟母亲说应该会好一些,倒也不错。
“爹,咱们家三丫不是被封了县主嘛”
“我知道,咱们家三丫是好样的,当是我们肖家女子的榜样;之前给你族伯写信回去也不知收到没有。”肖老爷子点着头,想着家里出了个了不得姑娘,心里也是甜的。
肖正宁低头笑意不减,再抬头,开了口,“她一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