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哪有什么问题，他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已经签约了。
至于葛瑞愿意不愿意，不用想，肯定是愿意的。
他本来就是奔着歌手的路子去的，以前就跟庄柔说过以后毕业了就去庄柔家的江南互娱，奈何庄柔都不想要。
想跟江南互娱签约的艺人多了去了，就以前葛瑞那本事，就算是去音乐学院毕业了，庄柔都觉着可能也就那样，都够不着江南互娱的门槛。
她同意，她爸都不见得能同意。
毕竟没谁愿意做亏本买卖。
今时不同往日，葛瑞这会儿的实力水平的确是非同一般。
某种程度上来说算是不仅没偏还走上了自己所想走的路。
所以，高兴还来不及，哪有什么怨言。
“那这事情跟方老师说了没有”
葛瑞点了点头“方老师已经知晓了。”
“e你先回教室吧”
“善。”
陈楚先让葛瑞回去了，这会儿跟这孩子聊天总感觉有点别扭。
徐天昊这大招的副作用得缓上几天才能够消散。
留下了何曹，陈楚自是问问何曹的具体想法。
“老师，我的想法比较简单。”何曹一脸认真地说道“我觉着我还没有做好迎接这一切的准备，无论是心理上，还是能力上。”
陈楚哑然，半晌便是笑道“知道了，回教室吧。”
何曹一走，陈楚不由得神色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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