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就是他的人,一场婚宴已经给足了李长甫面子,他才不给这小人任何攀附权贵的机会。 所以容棠语气都沉了沉,带着几分不悦,道:“不要去问他,这个也挺好喝的。” 宿怀璟笑问:“棠棠喜欢?” 容棠睨了他一眼,有些莫名:“确实不错呀。” 较之前喝的那种茶叶要稍苦一些,但入口后回甘,味道清淡,带着几分清晨朝露的气息,挺对他口味。 宿怀璟还没说话,双福便笑着掀老底:“少爷你幸好说喜欢,不然我都替郎君不值。” 容棠微微诧异:“怎么了?” 双福:“这可是郎君一大早天没亮就去园子里收的露水,草叶上的一壶、花瓣上的一壶,分开煮净收好了看太阳出来了才去敲的你房门,哪儿能不好喝呀!” 容棠愣了半天,手里牌都打错了一张,宿怀璟眉梢一动,也没让他,笑着接过、直接出干净了手中叶子牌。双福前一秒还乐呵呵的,下一秒脸就垮了,不情不愿地认清事实,从兜里掏出来两个铜板,放到了宿怀璟面前。 宿怀璟右手摊开,递到容棠面前:“棠棠,给钱。” 容棠下意识就去掏钱,手往腰间放到一半,突然回过神来,看向宿怀璟:“我钱不是 在你那吗?” “可那是给我的零用钱。”宿怀璟这话说的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凤眸浅浅弯起,笑得无害又天真:“棠棠哥哥打算用我的零用钱抵赌资?” 容棠咋舌,忍不住地腹诽。 系统凉凉道:【宿主,你活该。】 容棠倒是没觉得活该,他就是觉得自己好像被拿捏住了。 这些天宿怀璟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容棠起了依赖,不仅院中私库的钥匙交给了他,就连每次上街也都是把钱胡乱往宿怀璟兜里一塞,自己两手空空抱着个手炉就往外溜达。 这次来折花会也是如此,他身上压根一分钱也没带,他钱要么在双福那,要么在宿怀璟那。 如今跟这两人打牌输了钱,要找媳妇要赌资什么的…… 容棠面上有些臊得慌。 宿怀璟却笑,反手解开钱袋子,从里面掏出一把碎银子跟铜板,往容棠面前一堆,小声道:“要记得还我哦。” 容棠被他逗得简直没脸看人,都快忘了这钱本来就全都是自己的,胡乱答应了下来,又从那堆小山中拈出两枚铜板递给宿怀璟做了赌资。 系统啧啧称奇:【宿主,你们这是在玩什么情-趣吗?】 分明容棠给宿怀璟的银票全都是一百两起步,而今这一堆小山状的银钱加起来都没十两,两人还要还来还去,弄得像调-情似的。 系统其实想把这个结论直接说出口,但又清楚自家宿主脸皮实在薄,自己消化了一下,在系统空间里转了转,又缩成一团窝在容棠腿上看他打牌。 要玩扑克的是容棠,最后输的连裤子都不剩的也是容棠,他看着自己面前那一堆铜钱原封不动地又回到宿怀璟的钱袋子里,很是不解:“你之前都在演我?” 宿怀璟笑:“没有。” 容棠压根不信他,见双福也输得愁眉苦脸的,便将跟前还剩的两枚碎银子递过去,原本想要全部给他的,又清楚双福不会收,道:“一枚给你,一枚帮我存着,下回打牌你再给我。” 双福看看他,又看看宿怀璟,犹豫半晌,到底还是收了,转身退出车外。 容棠输了一整场,难得的脾气不太好,生闷气似的喝了大半杯茶,还要再倒,宿怀璟一伸手拦住了他。 容棠没好气地睨他,宿怀璟垂着眉眼,有几分可怜,又有几分委屈:“棠棠哥哥把我的零花钱给别人了。” 容棠头皮发麻:“不是要还你吗?” 宿怀璟又说:“棠棠哥哥在赌气。” 容棠反驳:“我没有。” 宿怀璟不信,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摇头,下了结论:“就是在赌气。” 容棠:“……” 他跟宿怀璟对峙两秒钟,泄下气来,果断承认:“对,我是有点生气。” 他不解地问:“你是不是会算牌呀?” 宿怀璟眨眨眼:“又不难。” 容棠被他这么轻松的语气噎地一愣,半晌才没好气地小 声抱怨:“打牌算牌多没意思, 跟脱光了站你面前似的。” 宿怀璟眼色微深, 倏尔又散开,笑着哄:“我错了,下次不记牌了。” 容棠狐疑地看他:“真的?” 宿怀璟点头:“真的。” 容棠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