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们什么时候回香江”
送走董益民, 大刀忍不住凑到苏念星面前。
苏念星挑了挑眉,“你想老婆了”
“想了。但是我想知道时间,回头好给她买些东西。这边的东西真的好便宜。我想多买些。”之前去的是首都和川省要坐飞机, 不方便买太多东西。但是鹏城不一样, 他们坐轮渡, 可以带回去的东西比较多。
苏念星初略算一下,“最晚七天。办理公司的手续要冻结账上资金, 只能由我签字。”
大刀笑了, “好。”
翌日,苏念星打算再去参观几家食品厂,刚出大厅,就撞上武昌崇, 他急急忙忙走进来,“大师, 你还有没有卦煤老板想请你再算一卦。”
苏念星来了兴致,昨天给煤老板算卦, 他付了十万卦金。算是相当大的手笔, 去参观食品厂不急于一时, 于是让他在前面带路。
“煤老板什么时候回去”
上车时, 苏念星顺嘴问一句。
“快了。他不敢再坐火车,已经买了机票, 下午就会飞走。”武昌崇笑呵呵道。
苏念星见他眉飞色舞,“你这是得偿所愿了乐成这样。”
武昌崇立刻冲她拱拱手,“还要多谢大师成全。”他矜持地挠挠头, “煤老板打算投资我的电子厂。”
苏念星冲他一笑,“恭喜啦”
“同喜同喜”武昌崇哈哈大笑。
苏念星与梁督察对视一眼,两人皆是一笑。
到了医院, 煤老板的病床站满了人,全都是病人家属,吵吵嚷嚷全是关心煤老板。但是他显然无福消受家人的关心,蒙头装作睡着的样子。可即便如此这些家属依旧不肯离开。
武昌崇挤进去趴在煤老板耳边嘀咕几句,煤老板立刻掀开被子,坐起来,示意大家让开道,把人请进来。
于是家属们自动让开一条道,煤老板的媳妇是个会看眼色的女人,原本大咧咧坐着,看到老公如此礼遇她,立刻站起来,示意苏念星落坐。
苏念星也没跟她客气,坐下来后冲煤老板解释,“我之前跟你说过,你得先给死者家属赔偿,我才能帮你算别的。”
“我知道。”煤老板指了指站在老妈身边的矮个男人,对方戴着厚厚的眼镜,“这是我弟弟。给他看,可以吗”
苏念星挑眉看了一眼,年纪瞧着三十五六,但是子女宫空虚,与苏念星眼神对视时,也不知是太过内向,还是怎么回事,下意识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
“你给我过来”煤老板看到弟弟这熊样就生气,一把揪住弟弟,“他打小成绩特别好,年年拿第一,现在是在读博士。但是结婚十年,连个孩子都没有。我带他们两口子去医院查了,专家号也挂过,但是两口子谁都没毛病。大师,你帮忙看看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煤老板的老娘叫郭翠花,是个农村老太太,别看没什么文化,但是能培养出大老板儿子,她也算苦尽甘来。听到大儿子的话,她诧异看了苏念星好几眼,“大师什么大师这么年轻就成大师了儿子,你该不会被她骗了吧”
其实不止郭翠花一人这么想,她的家属们也都是如此,怀疑的眼神接二连三落在苏念星身上。苏念星也不怪他们会怀疑,学医向来是最吃苦的,除了家学渊源的中医,西医至少都得是大专,得亏这是九十年代,学历很值钱,要是换成三十年后,本科生也就只能实习,想升上去至少得研究生。
以苏念星的年纪撑死了刚刚大专毕业,工作经验没几年,怎么能称为大师
煤老板无奈一笑,向老娘解释苏念星不是医生,是算命大师,“前几天我们在拍卖会上认识,她当时就算中我会破笔大财。那时候我没相信,你看我前几天不是没了两百万嘛。”
郭翠花一看就没什么文化,这类人是最容易相信算命大师的群体,她的态度立刻180度大转变,将小儿子往苏念星面前推了推,“大师,那你快给大华算算。他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其他人将信将疑看着苏念星,虽说算卦不像医生需要学习,但是这么年轻就能被称为大师,还是没什么可信度。毕竟在老家都是头发花白才敢出来摆摊。
苏念星没有在意这些人的目光,她慢条斯理摘下手套,露出那只纤细洁白的手,光看这手就知道她平时很爱保养。
她握住对方的手指,还没开始算,郭翠花突然叫了一声,吓得她一个哆嗦,大华的手从她指尖脱落。
郭翠花紧张地看着苏念星,“大师,我儿媳妇没跟过来,只给大华一人算行吗”
苏念星冲她一笑,“我先试试。”
她重新掐住大华的左手,所有人都紧张盯着苏念星。
三分钟对于苏念星来说是紧张刺激的。但是对于其他人却是漫长的,尤其她一声不吭,一直盯着手心瞧,这动作无端让人疑惑,手心只有掌纹,有什么好瞧的
在这等待期间,有人终于憋不住,一口咬定,“估计是大华媳妇不能生。他媳妇好像也是个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