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真的还不如当时自己刚感染上“蛊”,生不如死的那段时间。
那段日子,折磨的是他的身体,而现在,则是他的心。
看着自己的至亲,一把岁数的老人,因为他,而要承受这样的痛苦,内心的煎熬是无法言说的。
“等等”拉住急急的他,司耀说,“你既然知道这个有传染性,而且传染途径还不是十分肯定,你这样贸贸然的去,难道不会将范围扩大更广”
“不会,我自己开车,到那接了人就走,路上不接触任何人。”他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又很着急。
电话里,听着父母说话有气无力的声音,他恨不能马上就飞奔过去。
“出了这个园子,你怎么保证不会传播到外界更何况你爸妈和爷爷,有没有二次传播出去,这些你都能确定吗”抓住他的衣袖不撒手,司耀问道。
现在目前的传播途径虽然不是很肯定,可可以确定的是,他就是这个传播源头,所以,唯独是他,不能随意乱跑。
袁彻急了,手臂用力的一甩,大吼道,“我管不了那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