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是生气了,心里有点小爽,想着如果能把他气死就好了,去父留子,这买卖划算。
到酒店的时候已经不下雨,这会儿又下起小雨,整座璀璨的城市变得雾蒙蒙的。
此刻姜磊只穿了露肩T恤,精壮有力的胳膊,因为淋雨,好多小水滴。
温暖想脱掉身上外套,姜磊按住她手。
触碰到柔软,像触及火苗,及时缩回手指。
羞赧挠挠头:“婉妹妹,我身体壮,冬天还用凉水洗澡呢,这点雨不算什么,你今天怎么回事?那么多人欺负你,你老公不管吗?”
哪是老公不管,这事就是老公让人做的。
压下满腹酸涩,亮晶晶的眼睛弯成月牙,告诉姜磊今天的事是意外,以后会保护好自己。
姜磊蹙眉:“你结婚了,不是应该老公保护你?为什么还要这么辛苦地自保,如果你是我老婆,我绝不会让人伤你一根头发丝。”
这样来说沈知礼还是好人,他真的在拼了命地爱和保护江晚。
温暖转移话题,问姜磊怎么来这里了。
姜磊说有个朋友在这个酒店做厨师,过来找他的。
温暖没钱住不起外边的酒店。
姜磊找了出租车送她回家。
到地方下车,望着温暖往别墅走。
姜磊犹豫了好久说出在心里盘旋了一路的话。
他冲着她背影高声:“婉妹妹,我永远是你的石头哥,以后有事可以随时找我,我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
这是温暖回帝都后感受到的无数不多的温暖。
回头,对姜磊粲然一笑,挥手再见。
雨大了起来。
温暖加快回家的步子。
院子里,沈知礼的车停在那里,像黑夜中的猎豹。
顿了下步子,抿唇继续往前走。
进客厅,沈知礼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头微低,一手盘着檀木佛珠,一手拿着手机,指尖飞快敲击屏幕。
温暖头发衣服都湿了,妆也花了,挺狼狈。
陈婶也是有孩子的,看她这样心疼得不行,想过去,低头打字的沈知礼叫住她。
“陈婶,你知道你们家少奶奶为什么回来这么晚吗?”
陈婶自然不知道,沈知礼自问自答道:“因为她在我的酒局上,和别的男人跑了。”
沈知礼抬起头,目光轻飘飘落在温暖身上。
旗袍本来就紧,如今被雨水打湿紧紧贴在了身上,身材曲线变得更加明显。
旗袍领口的梅花盘扣被人扯掉,衣领敞开,目光触及里边雪白,喉咙不觉一紧,喉结滚动。
“沈太太,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温暖没回答他,淡漠瞥他一眼,挺直脊背去楼上。
被无视,沈知礼望着她倔强的背影,攥起拳头。
起身刚要过去,手机响了,江晚打来的。
滑下接听键的那一刻,脸上怒气尽数消失。
“阿礼,酒局结束了吗?”
声音温温软软。
“结束了。”沈知礼柔声回答。
“那你现在在哪里呀?”
“我在家,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你回老宅了吗?”
“不是。”
江晚握着手机的手骤然一缩,所以他在温暖那里。
他竟然称呼和温暖的住处是家。
那她这里算什么?
今天他发了温暖的照片,虽然被好几个男人围着欺负,但她挣扎的破碎感很美。
美到让人嫉妒。
沈知礼回家,是不是要和她在一起。
产生这个念头后,脑海里不受控制出现两人在一起的画面。
他拥着她吻,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挑开旗袍盘扣,褪去她身上旗袍。
江晚死死咬住唇,不想等到结婚的时候再把自己交给沈知礼了。
他的心,还有身体都要。
“阿礼,我看天气预报今晚有雷阵雨,我好害怕,你能过来陪陪我吗?”
“我等下过去。”
江晚心头溢过甜蜜:“嗯,我等你。”
一如既往,沈知礼还是先等江晚挂电话才收起手机。
挂电话后,抬脚去卧房找温暖。
刚才她那么高傲的无视他,明明是她做错事,凭什么那样一副态度,这口气出不来,今晚睡不着。
进卧室,温暖刚好从洗澡间出来。
衣柜里那些保守的家居服不见了,今天穿的是件黑色的蕾丝吊带睡衣。
设计得很奇特,重点遮盖的位置几乎透明。
温暖没穿过这么羞耻的衣服,可又没其他的,想着沈知礼也不会在家住,也就凑合穿了。
没想到出来就见到了他,当场石化。
回神,想回洗澡间时,沈知礼过来攥住了她胳膊,一双阴鸷的眸子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