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微笑大方站起。
先做手势:“我老公遇到点急事需要离开,请大家多多见谅。”
怕看不懂,又在纸上写下来。
“沈总这样的大人物忙很正常。”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缓解了尴尬。
接下来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其实都是场面话。
就算总统,有事要忙也会说一声。
沈知礼这样什么都不交代地离开,只能说明并不像表现的那样喜欢温暖。
宴会继续,只不过苏韵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开心。
温暖是坐沈知礼车来的酒店。
他走了,回家要么温家车送,要么打车回去。
温家自然不会让她打车,所以苏韵送的她。
上车,没了外人,苏韵收起脸上笑。
“温暖,沈知礼到底去做什么了?”
温暖还是说他去忙。
温暖从小长在乡下,脑子笨,还是任谁都能踩上一脚的性子。
苏韵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男人本来就花花肠子多,特别是有钱的男人,你得用些手段把他看好,不然容易被外头女人勾搭去。”
温暖温笑点头。
苏韵一看她就不是真的明白。
如果明白,自己男人被别的女人勾搭走,哪还能笑得出来。
再次叹了口气。
“算了,你一个憨傻的哑巴能嫁给沈知礼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我还真能期盼你在他身边待一辈子么,咱们现在首要的是能多捞点是一点,这个是温氏的合同,你想办法让沈知礼签了,到时,爹妈亏待不了你。”
沈知礼讨厌自己,根本不可能会签。
温暖做手势要拒绝。
苏韵按住她手:“暖暖,妈知道你是好孩子,家里有难处肯定会帮忙,沈老太太蛮喜欢你,就算沈知礼不签,你可以去找她啊。”
苏韵不由分说强势拿过温暖的包,将合同装进去,拉上拉链还给她。
“暖暖,人心都是肉长的,就算沈知礼现在不喜欢你,你好好伺候他,保不齐以后会喜欢上,到时再生几个孩子,这样你这辈子就不愁了。”
温暖静静听着母亲的话,思绪早就飞到沈知礼身上。
他那样急匆匆地离开,江晚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生病亦或者受伤。
应该不是太厉害。
毕竟她崴脚他都会紧张得不行。
温暖想到很多可能,唯独没想到会和自己有关。
到家没多久,听到车声。
知道是沈知礼回来了,跑出去,想问问江晚情况。
沈知礼从车上下来。
下颌线紧绷,脸色阴沉到可怕。
看她的眼神,恨不得将她撕碎,生吞活剥。
到她跟前,甩手就是一巴掌。
他咬着牙,下了十足的力气。
温暖脸被扇得偏到一侧,身子不稳,踉跄着跌坐在地上。
脸火辣辣的疼,耳朵也嗡嗡的。
脑袋发蒙,怔怔望着沈知礼。
沈知礼背着光,眸色暗沉,周身散着冷彻骨髓的寒气。
长指掐住她脖子。
“没想到你这个哑巴心思竟如此狠毒。”
脖子上的手像钳子,温暖喘不过气,嘴巴张开,脸憋得通红。
想做手势告诉他,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窒息,胳膊没有一丝力气,连抬都抬不起来。
沈知礼的脸开始变得模糊。
就在她以为会被掐死的时候,沈知礼松开了手。
温暖顿时像快要窒息突然入水的鱼儿,双手撑在地上,大口贪婪呼吸。
还没缓过神儿,胳膊被拽住。
沈知礼拖着她往车的方向走。
“你不是想知道晚晚怎么了,我告诉你,她海鲜过敏,吃了你送的海鲜煎饺发生了休克,现在正在抢救。”
温暖脸色瞬间苍白。
江晚竟然海鲜过敏!
两人聊天时,她亲口说得喜欢吃海鲜。
对海鲜过敏的事只字未提。
不然她也不会做海鲜煎饺。
进医院,江晚已经被抢救过来。
不过还要在重症监护室待上几个小时观察一下。
如果接下来身体各项机能正常,下午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
温暖紧了一路的心总算松下。
看沈知礼脸色也缓和不少,继续解释:“我不知道江小姐海鲜过敏,如果知道肯定不会做的。”
“你意思是晚晚自己找死?她活得好好的,为什么找死?”
面对沈知礼的质问,温暖说不出话。
这世界上没人会好端端地自己寻死。
更何况沈知礼那么喜欢她,就更没有理由了。
见她说不出话,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