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荀将她的衣裙剥开,转而俯下身去吻岑云舟的眉眼,“圆圆真的排斥哥哥吗?真的不想让哥哥碰吗?”
岑云舟和他对视,见岑荀满眼温柔,嘴里一时都说不出任何拒绝之词。
岑荀在她唇上轻吻,岑云舟紧张得浑身紧绷,连牙关都死咬着。岑荀的吻从她红唇吻到耳边,“把嘴张开,听话。”
岑云舟似是被诱惑了一般,轻启了双唇,岑荀吻住了她,和她深深吻在一起。昨晚岑荀还是温柔的,今天就只剩下野蛮了。
岑云舟唇舌都是痛的,可她又喜欢这样的感觉。他们的感情为世人所不容,甚至永远都不能见光,原本就是令人痛苦的。
岑荀的吻往下移,停留在她胸口。隔着薄薄的白色肚兜,他的吮吻让岑云舟身体升起一股异样。
这是在和江睿的新婚之夜没有的,那个夜晚,江睿根本就懒得碰她,他喝得烂醉如泥,周公之礼行到一半,他就倒下床睡了过去。
她那夜不算独守空闺,但也确确实实和江睿没有夫妻之实。
岑荀的右手钻进了岑云舟白色的肚兜,他无意间看见岑云舟右手腕上的守宫砂,整个人愣住了。
他吃惊地问道:“你和江睿,你们没有?”
岑云舟道:“他心里念着裕昌王妃,根本不会多看我一眼。”
岑荀吻住她的唇,在她耳旁道:“圆圆,你叫哥哥怎么办,哥哥只想疯狂占有你,可你还是第一次。”
岑云舟道:“你不是吗?”
岑荀吻住了她额心,“哥哥当然是,哥哥心里只有圆圆,从小就只有圆圆。父亲母亲即便打死我,我的心里还是只有圆圆,一辈子都只有圆圆一个。”
岑荀吻住了岑云舟的唇,两人热吻了一阵,岑荀的吻开始往下移,解开了岑云舟的肚兜。
他道:“圆圆瘦了,这里却一点没小。”
岑云舟耳朵红了红。
他的吻停留在她胸口,逗留了一阵,继续往下移。
岑云舟浑身都酥酥麻麻的,好似有细微的电流传遍了她四肢百骸。她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花蕊被人采撷的时候,岑云舟唔吟出了声。
她原本想用自己双手捂住自己的嘴,然而她双手被岑荀用腰带绑住了。
......
疼痛还有岑荀的味道在身体里残留,岑云舟侧躺在岑荀怀里,睡了过去。
岑荀见天色越来越靠近午时,叫醒了岑云舟,“圆圆,该起了,父亲、母亲马上要回来了,我也该走了。”
岑云舟睡眼惺忪,“你什么时候再回来?”
岑荀道:“我还没走圆圆就开始想我了?”
岑云舟道:“我舍不得哥哥走。”
岑荀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两人都舍不得放开彼此,可却又不得不放开彼此。
“放心,哥哥的婚事还没着落,还能再回来的。这次我借口军中有事先走,下次还能借着婚事再回来看你。”
他起身穿衣,穿好后与她道:“圆圆,记得想我。”
岑云舟点了点头。
岑荀穿好衣袍拿着画像离开了房中,他离开后不久,魏氏和岑烽就回府了。两人得知岑荀有事回军营了,走得还很急,并不觉得他军营是真有事。
眼下西宋边关境内都太平,贪狼军是侪王麾下之兵,轻易不会出动,军营里能有什么急事。
他是为了圆圆在故意躲着婚事?
魏氏叫来了岑云舟,问道:“你哥哥走得那么急,是不是你们吵架了?”
岑云舟摇头,“没有,是他的下属说,军营里有急事,让他快回去。至于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哥哥说,他不久还会回来与母亲商量他的婚事的。”
魏氏算是放了心,“那就好,只要不他是想逃婚事就行。”
魏氏最怕的,就是岑云舟和岑荀区区几面又旧情复燃,那才是最麻烦的。当年岑云舟为着岑荀,生的那场病,就差点要了岑云舟半条命。
**
大雪停了两三日,天气稍微暖和了些,这日又开始下雪。外面天气冷得可怕,金陵街道上就零零散散几个人,大多数百姓都躲在屋里。
寒风呼啸,呼呼呼地刮着。
宋婉早早关了窗牖躲进了主卧,屋内地龙烧得很暖,屋子里完全没有一丝寒气,暖和得很。
江寂还在军营没有回来,宋婉刚刚看完府中账簿,这会子眼睛乏累得很,躺在榻上睡了一会儿。
醒来时,江寂正穿着黑色蜀锦狼纹长袍坐在窗牖边,拿着一张文书在看。
宋婉完全没感觉到他回来了。
她起身下床,江寂却立马感觉到人醒了,他将文书放在一边,张开怀抱,“过来,抱。”
宋婉走过去,坐在了他怀中,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都没声儿。”
江寂搂着她,“两刻钟前,见你睡得香,就没吵你。”
宋婉靠在他胸膛上,“文书上写的什么,你刚刚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