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刚刚坐在席面上,府中的丫鬟就来与她讲,傅柔让她去主卧陪她一起用午饭。
宋婉道:“这怎么能行,今日是她大婚,我怎么能去陪她一起用饭。”
那丫鬟道:“可是,县主一定要您去。”
宋婉摇头道:“这于理不合,我若进了越王殿下和县主的婚房,便是失了礼数了。县主若是觉得无趣,可以饭后躺一会儿。”
丫鬟只能如此去回禀了,毕竟西宋有习俗,大婚那日,洞房不许外人进去。
宋婉和元氏坐在一处,桌上还有其他官员的夫人、嫡女。
席面上的酒是桃花醉,桌上的菜更是丰盛,味道也很是美味。据说这些菜,是越王府的管家请樊楼的师傅来做的,从昨日清早就开始备菜了。
元氏给宋婉夹了块红烧鲤鱼,“你爱吃这个,多吃些。”
宋婉道:“多谢祖母。”
“这越王府巍峨富贵,亭台楼阁无一不精致,这些菜肴更是可口,你多多看些,心中想法也会有所不同,这人呐,要往高处走才好,但得行得稳,行得正。”
宋婉道:“是。”
席面上酒香肆意,宋婉一口没沾。
女眷的席面都吃得斯文优雅,小口慢咽,到了外面男人聚集之地,就开始大口吃酒大口吃肉。
甚至劝酒的声音络绎不绝。
寒风还是刮得人脸颊有些疼,幸好今日没有落雪,也幸好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饭后,元氏与几个手帕交一块儿牌九,宋婉坐在她身边看了一会儿,便觉得有些困,带着喜儿在前偏院那儿醒神、赏花。
冬日里只有梅花盛开,这会儿越王府中的梅花开得也甚是娇艳。
喜儿道:“这越王府真大,每日散步都散不过来呢。”
宋婉笑了笑,“官家宠信越王,所以越王到了年纪出宫开衙建府时,就赐了这座府邸给他。传闻这座府邸,是前朝战神的府邸。”
“原来是这样,想来这般阔绰也在情理之中。”
宋婉伸手碰了碰红梅,完全没发现着黑色蟒袍的男人,大步穿过拱门进来,来到了她身后。
喜儿见着来人,出声道:“奴婢告退。”
宋婉刚想问喜儿要去哪儿,转身便见江寂眸色暗暗地看着她。他什么眼神宋婉一看就懂,宋婉提起裙子就作势要跑。
江寂一把捞过人,把人夹在臂弯里,大步进了偏院的客房。
宋婉被江寂扔在软榻上,还没来得及挣扎,江寂的身子就覆了上来,将人压在身下。
他在她耳边好一阵控诉,“好个负心薄情的女人,本王这些日子给你去的信你一封不回,睡完就不认人了是吧?爽完了穿上裤子就要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是吧?
二十几日把本王扔在一边不管不顾,狠心肝,惯得你。”
宋婉道:“我是怕被祖母发现。”
“你一封总要回吧,一封都不回,一句话半个字都没有,本王日夜念着你,你把本王当暖床工具?”
江寂把人翻过身子,让宋婉看着她,那晚温泉山洞的放纵缠绵似乎还在昨日,他这些日子脑海里都是宋婉温香暖玉的身子,他真巴不得再来上个千千万万回。
“你那晚粗鲁凶横,我大腿根疼了好几日才见好转,我懒得理你。”
江寂去摸她说疼的那处,揉了揉,“还疼吗?”
宋婉伸脚踹他身子,江寂单手就握住了她一双纤细如玉的脚踝,抱在怀里,“看来疼坏了,六郎这回惜着点。”
宋婉挣扎着身子,“我祖母还在外面牌九。”
江寂才不管这些,分开她的双腿就架在他腰上,身子将人压得实实的,“她不打一下午不会收牌。”
“这是越王府,混蛋。”宋婉鼓着眼睛瞪他。
江寂密集地缠吻落在她脖颈,沉声道:“本王真兜不住了。”
宋婉避着他的吻,推着他的身体,可江寂的身体跟块巨石一样,她根本推不开。那双手更似铜墙铁壁,锢着宋婉让她根本逃不出去。
“江寂,你听话行不行。”
江寂道:“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难受你就得负责。”
宋婉抓过他的手就咬,他虎口的老茧磨得宋婉的唇舌都有些不舒服,但宋婉硬是没放开。
江寂就看着她咬,目光宠溺。
宋婉直到咬出血了才放开了他,“浑球。”
江寂不怒反笑,倾身去吻她秀美漂亮的锁骨,“本王越浑球你越喜欢。”
他把人搂在怀里,“这么多天一点也不想本王?”
宋婉道:“偶尔会想。”
“想本王哪儿?”江寂勾起她的下巴问她。
宋婉道:“你希望我想你哪儿?”
江寂薄唇愉悦地翘起,凑近她耳边道:“本王这副身子婉婉可还受用?”
“勉强吧,只会使蛮力。”宋婉语气淡淡的。
江寂咬牙切齿道:“那晚你又哭又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