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妈神情一变，肉眼可见的尴尬。
“没死就行。”声声不理会，声音也变得冷漠。
项阳站在一边，听到末声声她爸两人之间的对话，眉毛微微皱眉。一旁的医生，查看过了末爸的身体，意味深长地看着项阳，在他看过来的时候，朝外努了努嘴。
门外，项阳看着自己的好友，嘴角噙着笑，一副奇奇怪怪的表情，很疑惑。
“于雎，你这什么表情，笑什么？”
“没什么。”于雎挑了挑眉，“好了，两个人恢复的都还不错，叔叔回去多锻炼锻炼，阿姨休息休息，没太大问题。”
“谢了。”项阳一听松了口气，抬手对着于雎的肩膀一拍。
“我不是八卦，我就是问一声，这是你什么朋友？”于雎挑眉。
“生死之交。”项阳想到李亮的形容，微微一笑，顺嘴说了出来。
于雎一脸的不相信，瞄了他一眼，那表情似乎就在说：我不信，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
项阳被于雎看的有些局促，轻咳了一声，老老实实解释，“救过小姑娘的命，一来二去就熟了。”
于雎难得见他这种表情，好整以暇地理了理手上的单子，“行吧，等你朋友回来，就能出院了。”说着准备离开，似乎想到什么，又走了回来，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回来呼我一下，我看看是什么生死之交？”说完笑着离开，没有给项阳回答的机会。
项阳无奈地看着于雎离开，理了理衣领，重新推门进去。
“那行，你好好照顾自己，没什么事情，我就挂了。”
一进去，就听到末声声的声音，项阳忽然有些失落，就这样结束了？
“哎！声声，小项来了。”末妈忙招手让项阳过去，递上自己的手机。
视频里正对着末声声的侧脸，一会抬头一会低头，好像在写着什么，项阳接过手机，朝着末妈笑笑，站在窗边，“考得怎么样？”
听到项阳的声音，声声拿着笔的手一顿，不知道接着是看镜头，还是接着看书。自从听妈妈说项阳回来了开始，声声就看不进去一个字，草稿纸上乱七八糟画着奇奇怪怪的符号。
“还可以。”声声吸口气，拿起手机，看着直接放在了桌上，看着视频里他似乎皱了一下眉毛，声声憋着笑，牵起嘴角，只一瞬，又恢复原样。
项阳皱眉，看着屏幕上不知道朝着什么地方。
奇怪，人呢？有事了？
“我，我爸妈他们身体怎么样？”末声声犹豫着，才开口叫了爸。
“恢复的不错，等你回来，就可以出院了，不要担心，好好考试。”项阳如实说，想到于雎的表情，低垂了眼眸，下意识地舔了舔唇，“你，什么时候回来？”
末声声思考了一下，按照原本的打算，是过完年回去一趟就够了，现在可能不行。考完试就回去，等过一段时间再去秋哥那边好了。
“后天一早回。”声声思考完，认真地回答项阳，“明天下午还有一门，晚上没有班次。”
“嗯，到时候等你。”项阳得到结果，心里一松，忽然有些期待后天，察觉到自己的情绪，继而拧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项队，辛苦了。”
“新鲜，你这次没说谢谢。”项阳甩开刚刚的思绪，调侃道。
“那，谢谢。”
“行行行。”项阳笑着点头，“复习吧。”
电话一挂，站在旁边许久的三人终于熬不住，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