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软弱么?也许吧,不过有时候她觉得不属于自己的幸福抢来也不会幸福的。
今天是魏染嫣大喜的日子,魏染竹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前段日子大姐很少见二姐,也很少见那个陈公子吧,碍于礼仪,其实早之前二姐便偷偷和和陈公子见面了,哼,哪里是什么青梅竹马,她背着你早已偷偷和陈公子勾搭在一起,我见她院子里的窗帘都拉着呢。”三妹小声说道。
早之前几个姐妹还坐在一起常聊,前段时间确实不怎么见魏染嫣,遇到她的丫鬟,丫鬟也只是微笑什么也不说。
她这样不声不响的动作确实符合她。
可是现在说有什么用呢?
“大姐,想要教训一下二姐也不难。”魏染雪在一旁忽然说道。
魏染雪想要说什么,但快速被魏染竹打断。
“雪儿,算了,如今她嫁了便嫁了,以后不要再说这些了。”
魏染竹不想教训谁,错过了便是错过了。
其实她知道的,要是陈公子和魏染嫣只是互相勾引便也就是那样,但他们从小就在一起玩,早互有好感,只怕想要拆散也是拆不了的。
锣鼓起,魏染竹搀扶着魏染嫣的手臂送出了门。
隔着红色喜帕魏染嫣朝她微笑,魏染竹点点头。谁知刚送魏染嫣上花轿,只听花轿里忽然“啊”了一声,魏染嫣猛的跳出了轿子,摔倒在地,原本洞房花烛夜才可以挑起的盖头落了下来,露出魏染嫣一张惊慌失措的脸。
“蛇!”魏染嫣大叫一声,随即望向了魏染竹。
魏染竹忽然想起魏染雪说的那句教训魏染嫣的话。
“快把蛇抓下来,新娘子把盖头盖好,不然不吉利的!”一旁的老婆子大喊着。
轿队顿时有些混乱的上了路。
因为适才的插曲,人群大多有些散乱。
魏染竹微微回头,不小心被人推了一把,眼看就要摔倒,忽然一双有力的手臂推了一下魏染竹的背,魏染竹转身望去,一个高大的男子,略显粗糙的脸上,一道过鼻梁斜着的长长的蜈蚣疤痕。
因为那条疤痕太过于突出,以至于魏染竹都没有注意到对方的脸。
“谢谢。”魏染竹回神只是淡淡说道。
对方似乎并不怎么在意救了她,只冲她点了一下头,随即离开。
这个男子是谁,看起来有些陌生,魏染竹不记得父亲邀请什么这类人。
魏染嫣出嫁之后,刚送走所有宾客,喜宴的气氛还没有散去。
“魏染竹,你给我跪下!”父亲忽然拍了桌子大喝一声。
魏染竹被吓了一跳,许久才反应过来。
她知道父亲要说什么。
“你即使是嫉妒也要有个限度,人家两情相悦成的亲,碍着你什么事,竟然在婚礼上来这么一出,破坏你妹妹的运势,破坏我魏府的形象,我竟不知你这么恶毒!”
父亲气得要跳脚。
书香门第,最忌讳沦为他人的笑柄,名声败坏。
魏染竹也是知道的,名声比任何东西都重要。
魏家一向在外名声不错,连父亲的续弦和几个小妾个个都是有些学识的正经人家,他怎么会受得了今天的丢脸。
“父亲不是我!”魏染竹想要辩解。
这被夫婿抛弃而破坏妹妹的婚礼的罪名太大了,魏染竹一点也不想被冤枉。
但随即想起魏染雪,魏染竹辩解的话如鲠在喉,忽然失了底气。
魏染雪忽然站出来。
“大姐平日温柔的很,连陈公子都让给二姐了,怎么会做今天这样的事。”
比起魏染竹的一丝激动,魏染雪显得淡定许多。
“是啊,在府里论胆量雪儿比竹儿更大胆些。”
大夫人也站起身来嘲讽一句。
“大夫人什么意思?”
“老爷,我看这件事是有人故意作为,害嫣儿,事情刚发生后,我便让管家他们几个查了一查家眷,魏染雪的丫鬟昨日似乎离开过府,回来时有小厮看着她提了篮子,这篮子里到底是什么就不知道了。”
被大夫人这么一说,魏染雪脸色似乎微变。
“我一大早让湘儿去上香为我魏家祈福,回来带了些斋果,有什么错,福祥寺僧人和赶妈小厮可作证。”
“嫣儿下轿之后有人看到后院膳房的陈庆去接近过轿子,那陈庆和你的丫鬟湘儿平日里打情骂俏。”
被大夫人这么一说,魏染雪顿时火冒三丈起来。
“说话要讲证据,虽然你是大夫人但也不能为了自己的女儿血口喷人!”魏染雪气愤不已。
说起魏染雪这么激动,想来多年前她的母亲的死魏染雪一直说与大夫人有关,却也没有证实。
周围所有的人都一身冷汗,历来府中没有人敢这么对大夫人说话,魏染雪想来也是憋的时间长了。
但这话显然是太过放肆。
“住口!”父亲又是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