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苏看着自己手上两块香软的糕点,有些哭笑不得,二哥是有多怕自己吃不饱啊。
“飞仙谷均是女子,谷主玉夫人妖冶狠厉,说一不二,身边更是养了许多妙龄女子,擅长以后院之事控制前端事宜。”
“那哥哥被刺杀是因为被女子引诱了?”想到这里阮白苏有些难过。
“哎呀,扯远了,还是继续跟你说暗阁。”眼看着话题越说越远,又看着苏苏不自觉皱起的眉头。
阮书以为妹妹害怕了,就把话题给扳回来了。
“虽然这个事情没有留下指向分明的线索,可是三天前,在护城河打捞出来一具咳咳,发现身上有摄政王亲卫独有的弓箭伤痕,因此推断出确实是刺杀摄政王的那批刺客。”
“暗阁身上都有一个标记,生前看不到,死后才会在脖颈处浮现,之前暗阁可是从来不涉及朝政的,这次的例外,怕是一个不好的讯号。”
“好了,不提这个事情了,苏苏有什么想要的,跟哥哥说,哥哥给你买,马上要过年了,哥哥带你出去逛逛好不好?”
话语间是问询的语气,可是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让人无法忽略。
阮白苏把脑海里胡思乱想的东西摒弃,轻轻点着头,果然看到二哥开心的要蹦起来的样子。
“银杏,给苏苏准备御寒的衣服,外面还在下雪呢,记得把暖炉也带上,通知车夫,先把马车厢里燃上炭盆去去寒气。”
眼看着屋里的丫鬟小厮被二哥使唤的团团转,阮白苏在觉得有些兴师动众的同时,心里又暖的不行,她并没有写字阻拦。
而是第一次放下各种思绪轻轻牵着二哥的长袖专心体会被家人呵护的感觉。
察觉到苏苏的小动作,阮书嘴角压抑不住的向上弯起,轻咳一声,压下自己快要憋不住的笑声。
隔着衣服握住阮白苏细软的手腕,“走吧,哥哥带你好好玩玩。”
“小姐,二公子带着四小姐出门去了。”小红带着门房刚刚传过来的消息,轻声告诉正在试新衣服的阮兰。
“什么四小姐?明明是个贱人生的杂种,等等,你说什么,二哥哥带她出去了?做什么知道吗?”
阮兰捏着自己新衣的袖口,力道很大,如果不是冬日里的衣服厚实,怕是要被她扯烂了。
“小姐,您也知道那个贱种不会说话,门房自是没有听到什么有用的讯息。”
“既然都没有听到什么有用的东西,那还不赶紧给本小姐准备马车,看看二哥又想给那个贱人做什么好事?”阮兰愤怒的指挥着房中人。
“是。”
阮白苏坐在软和的马车里,旁边的海棠和银杏自是在一旁细心的照顾着,只是有些好奇,向来张扬的二公子为何没有骑马,反而是乖乖的坐在另一驾马车里。
看着马车的车帘被四小姐好奇的挑开一角,海棠知情知趣的在旁边轻声介绍。
盛京跟自己八岁那次出门比,好像更加繁华了,只是那次她精神不太好,再加上阮兰在一旁挑衅,她全程闭目养神,完全没有往外看。
这次有机会得以细看,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小贩热情得叫卖声好像可以感染人的情绪,让本来对出门没什么兴趣的阮白苏有了更加鲜活的人气。
银杏在旁边看着双眼亮起来的可爱四小姐,愈发感慨,这几天的照顾让她知道了四小姐是个喜静不喜动,没有麻烦事也不会为难下人的人。
比起三小姐,不说容貌已经秒杀,光是性情都能甩她几条街,跟个这样的主子怕是做下人最幸运的事情了。
勇武侯府本就在京都的中心位置,只要出去,几条口子就能到盛京最繁华的地方,吃喝玩乐样样俱全。
“苏苏,到了。”阮书从前面的马车出来,站在马车边伸手扶着阮白苏让她下马车,跟小时候一模一样,阮白苏一挑开帘子,看到的就是二哥。
“这家的四喜丸子和鱼羹做的最好,吃饱了才好去逛着玩。”
“好。”阮白苏乖乖的跟在阮书的身侧往店内走去。
这边两人其乐融融,交谈甚欢,那边阮兰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带着满头满脸的怒火乱转。
她得知消息的时候,阮白苏已经被阮书带着出门了,等她换好精致的衣衫首饰再出门,门外两人的车门早就出发很久了。
又因为不知道去了哪里,京城这么大,怎么找?
丸子入味又有弹性,鱼羹鲜美浓郁,份量都不大,正好让阮白苏吃的全身暖洋洋的又不至于吃撑。
阮书看着妹妹透着点点红润的小脸,怎么看怎么喜欢,比之前白嫩嫩的样子要更好看,就想到之前听说的一样的东西。
欣喜的带着阮白苏往那家店铺走去。
‘二哥哥?’阮白苏又不能说话,只能无声的跟着阮书往一家香气扑鼻的店面走去。
“我听她们说这个叫腮红,涂在脸上能令人好颜色,苏苏试试。”
因为两家店之间的距离不算太远,阮书又有些激动,因此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