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估算了一下时间,果断换了身方便动作的衣裳,推开窗户从后院翻了出去。
黑乎乎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茫茫的雪地中,去向无人可知。
与此同时,地里的桑枝夏揉揉鼻子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听了半天的吴婶凑上来唏嘘道:“夏夏啊,照你这么弄,你种点儿粮食豁出去的成本也太高了。”
暖棚的主架是木头和竹子,这些山里多的是,倒也不用花钱。
可搭在竹架上的好几层油布和用来固定稻草的桐油,这些可都是要数出去的银子。
村里人习惯了望天吃饭,顺时耕种,种地唯一的成本就是汗水和粮种,头一次见这么大手笔的,听完的都在暗暗吸气。
桑枝夏好笑道:“成本是略高了些,可不这样效果不好。”
“婶儿你想啊,一年收一季和一年两季收的区别多大?要是能借助这玩意儿把产量翻上一倍,那今日花出去的不等到来年就都能收回来了。”
“一年两收?”
吴婶哭笑不得地说:“哎呦,要不咋说你这丫头是糊涂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