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秀白着脸说:“也好,那我们先进去了。”
这边妯娌三人忙不迭回了院子,吴婶儿见了带着善意打趣:“该说不说,你婆婆和婶子瞧着就文秀,是跟咱们村里的这些妇道人家不太一样。”
她儿媳妇年纪不大,却也是能杀鸡宰鸭的主儿,因见不得吴长贵剃毛的动作不麻溜,急得恨不得把刀抢过来自己上。
徐家这些女眷却连看都看不得,柔柔弱弱不像是在土里糙大的,倒像是高门大户吃斋念佛的夫人。
桑枝夏听得有些好笑:“婶儿说笑了。”
“我婆婆和两个婶婶擅长做的就是文秀活儿,常年牵织引线的,最巧的就是一双手,让她们绣再精巧的花样和再好看的衣裳都轻易得很,这样的粗活儿有我这个手笨的在,哪儿用得得糟践她们的巧手?”
“要是把个儿调一调,我做的她们倒是也不难,她们做的我可不行,想想还是我来吧。”
这话一出,不光是吴婶儿笑了,就连其他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