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季楼没法思考自己难不难看,丑不丑陋。他盯着自己额头滴落下来的汗,只想要拿什么东西堵住自己的嘴。
他听见自己发出一些压抑的喉音,像是一种按捺不住的呻吟。
在那个人的目光下,自己勉勉强强收拢起来的尊严和外壳,总是轻而易举地溃不成军。身体出了一层薄薄的汗,那个人的手指滑过汗水和筋膜枪一起,在每一寸肌肤上游走。
既是天堂,又是地狱。
想喊她停下来,又舍不得。
只能咬着牙小声说,“稍微……稍微轻一点,昕昕。”
这辈子没有这样服过软,求过人。
转头说话的时候,看见游昕昕在那里笑。
真是的,她笑什么。欺负自己这样有趣吗?季楼郁闷地趴了回去。
训练了一会儿,游昕昕就说起了今天发生的事。
本来只想去问问那个阿杰,谁知道他看见自己像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