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都透着冷淡和厌恶。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保住这份工作,也不知道季楼的怒火会在什么时候爆发。这几日每一天都活在极度的不安之中。
走进屋子的时候,心脏吓得怦怦直跳,甚至连头也不敢抬。
季总坐在轮椅上,垂着眼睛看着新换的床单,久久没有说话,既没有暴怒骂人,也没有说要她做什么事。
整个屋子里陷入一种可怕的安静,像是熬刑一样,兰姐的冷汗沿着额头往下滑。
到底要怎么样,还不如干脆一点。
“她的东西呢?”最终,那位性格莫测的季总终于说话了。
“哈?”兰姨一下没反应过来季楼说的是什么。
“总还有一些她的衣服吧?那些婚纱,还有她穿过的那几套礼服去了哪里?”
“那……那什么。老太爷吩咐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