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很意外。”
“同样的话,我已经听到过两次了。”
方永精神高度紧张的看着欧阳文忠。
只要欧阳文忠把题目说出来,他就会毫不犹豫走进亭台。
这一次,他要不留余力。
“如何才算胜你?”
谢道韫淡淡道,“倘若你最后的排名比我高,便算是胜过我了。”
“当然,你得先拿到排名。”
这一轮是公平竞争,那些想要对这家伙不利的人没办法阻难。
但下一轮开始,这家伙的日子就不会那么好过了。
她倒是想看看这家伙能不能坚持到最后。
亭台中,欧阳文忠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第四次击鼓传话,以战争残酷为题,但不能出现杀戮。”
谢道韫心中一愣。
以战争作诗,怎么可能有不出现杀戮的。
这不是在故意刁难人吗?
她从身后侍女举着的托盘中拿起一杯酒。
身旁一阵微风吹过。
谢道
韫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这家伙又上去了。
连我都想不出来的诗,这家伙真的能作出来吗?
“这才出第四道题目,方家次子就已经上去四次了。”
“他还是方家那个不学无术的败家子吗?”
“四次啊!”
“老夫参加了几十年的斗酒诗会,就没有见过谁能连续登上亭台四次的人。”
“这方家次子也太厉害了吧。”
“早就听闻方家次子大彻大悟痛改前非,以前我还不相信,现在算是信了。”
谢道韫无视周遭的议论声,默默倾听着方永的诗作。
“泽国江山入战图,生民何计乐樵苏,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好!”
谢道韫忍不住叫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