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捅破天的事,也绝对不能迫害自己的亲人。”
“你为什么要把姑姥爷拉入这趟浑水?”
崔莺莺只感觉一张脸火辣辣的痛,却不敢有半点脾气。
就连父亲都对这个堂弟言听计从。
在崔景炎面前,她不敢有半点脾气。
“我只是觉得让姑姥爷出面把事情闹大,可以让那方家杂种的饭馆没办法开下去。”
崔景炎又是一巴掌甩了出去。
“去你娘的觉得!”
“老子还觉得大隋皇帝的宝座应该让老子来坐呢。”
“你认为老子敢坐吗?”
从回金陵到现在,他从没有像今天这么生气过。
“如果你不是家族里唯一的嫡系女子。”
“如果不是你那个身份金贵的未婚夫。”
“老子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还好在他方家杂种的饭馆附近布置了眼线。
要是再晚到半刻,姑姥爷说不定会被方家杂种折腾成什么样。
方家杂种隐忍多年,就连定彦平那样的人物都被他招揽过去了,心机手段不一定比他差。
他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却也绝不会把危险带给自己的家人。
“做人,一定要学会忍。”
“该狂的时候一定要狂。”
“但该哭的时候就必须哭,该跪的时候也一定要跪。”
“要知
道什么是识时务。”
崔景炎坐到床边,强行压制住了心中的脾气。
“麻烦你把眼光放长远一点。”
“我的本意是希望你能通过方家次子来磨练心性和手段。”
“这种蚂蚱只要不科举及第,他想怎么蹦跶就让他怎么蹦跶。”
“你是要要扎根京城的人,要深谙心机城府。”
“方家杂种对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