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言听到了,紧紧地抱着她,头埋在她脖子上轻舔着。
多想像以前一样,狠狠地满足她。
每当想起在孤岛的那晚,自己半人半狼的状态下,对她的伤害,就心生恐惧。
比起满足欲望,他更希望她好好的活着。
狼性很残暴,一旦触发,难以自控。
很多晚,他都在边缘处徘徊,最终理性战胜了兽性,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那种隐忍有多痛苦。
舒笑昏沉地紧贴着他,腿夹住他的后腿,手不自觉地抚摸着他。
他发烫得厉害,忍不住地轻哼几声。
太难熬了,折腾了很久,她才安分下来。
而他,早已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见她脸色有所好转,他悄然起身,跳下床,轻跑出去。
跳进厕所的水缸里浸泡十分钟,再跑去挖番薯。
不知不觉,天快亮了。
他轻跑回房间,把烤熟的番薯放在桌上,还有一壶开水。
蹲在床边怔看她几眼,再轻跑出去。
接着,驮箩筐到菜市场卖番薯。
这次,他来了,陆悠还没来。
和昨天一样摆卖,只不过,大木牌上添加了一句话:买满300元,送一个价值百万的丝滑tt,数量有限,先到先得!
大伙特别好奇,这价值百万的tt长什么样?
还有些人并不懂这玩意。
一个大婶指着木牌,问:“大狗,你这tt是什么东西啊?那么值钱?”
另一个:“要是真值百万,它还卖什么番薯啊?肯定是为了吸引我们买番薯,才这么写的!”
面对别人的指指点点,顾知言保持着咧嘴笑。
一个男人好奇的说:“你把tt拿出来,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顾知言早猜到他们要看货,直接伸出爪中的tt给他们看。
男人看着上面的包装和字,显然比外面卖的那些还要精致上万倍。
不过,满300才送一个,一个也就爽一次,太少了!
男人在犹豫,要不要买。
有些不懂的,直接按自己需求购买番薯。
顾知言按昨天的方式售卖给他们。
陆悠拿着碗,抹着泪,跪在一旁乞讨。
顾知言空闲时,转头一看,只见那瘦弱的手臂上都是淤青,脏兮兮的脸蛋上也有几块淤青,还肿了。
不会是因为她昨天没讨到多些钱,挨打了吧?
顾知言对着她哼哼几声,指着她的碗,再指着自己身旁的空地,示意她过来一点。
陆悠撇着嘴不说话,可怜巴巴的。
顾知言走到她面前,抓一把口袋里的钱,放在她碗里。
她看着碗里的钱,放声大哭了起来。
“呜呜呜……”
养母逼着她乞讨,为了活命,她每早来乞讨,讨得多,就有口饭吃,讨得少,就是一顿毒打。
而眼前的大狗,却会主动给她钱,她知道大狗赚钱不容易,但它还是给她钱了。
别人给她钱,有些是同情怜悯,有些把她当做哈巴狗一样逗玩。
大狗不一样,她能感受到,它是真心希望自己过得好。
一想到自己的养母,还不如一条狗温暖,就想哭。
顾知言看到她哭得那么厉害,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哄,他没哄过孩子。
只能对着她,咧嘴轻哼。
陆悠低着头,从裤腰带里掏出一张破旧又少了半角的一毛钱。
抬起大眼汪汪,撇着嘴,抽泣道:“大狗狗,我只有一毛,我想握握你的手,可以吗?”
听到这句话,顾知言的心仿佛被针刺了刺,很痛。
他蹲在地上,咧着嘴,吐着舌头,两爪握住她那双脏兮兮的小手。
她紧握着他的两爪,张大嘴巴嗷嗷大哭。
这瞬间,引来了很多人围观,有些人默默落泪,有些往陆悠碗里扔钱。
一条狗在卖番薯,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在乞讨,不禁令人心酸。
骆嘉茵站在一旁,拿着大袋子,眼泪滚滚落下。
她出生在富裕的家庭里,无忧无虑,从未吃过苦,陆悠的乞讨,让她感受到了人间疾苦。
一眨眼,陆悠的碗里,出现了红红的100人民币,还是十张。
对于她而言,每天能讨个50就算不错了。
陆悠急忙擦擦泪水,转身对着骆嘉茵跪拜:“谢谢姐姐!”
骆嘉茵对她微微一笑。
她悄然拿起那十张人民币,塞一张进袋子里,拿九张捏在手里。
骆嘉茵笑着将手里的大袋子,递给顾知言。
“大狼狗,我要一大袋子番薯,你看多少钱?”
顾知言直接给她装满一袋,并两爪合拢,上下晃晃,表示感激与祝福。
“你还没说多少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