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不说此女是否认识,之前与原主写信之人。
就说她能知道原主与之通信这件事,就十分的可疑。
江与烟紧皱着眉头,问道。
“边境最近怎么样。”
孟添沉思了片刻后,开口道。
“不太平,匈奴已破,主帅也被擒。”
“照理说他们不该这般猖狂。”
“小兵小卒几次三番的来边境骚扰边境百姓。”
“不像是城亡国破的样子。”
“倒是有恃无恐,怕是有后手。”
江与烟听罢,略带气愤的轻叹了一口气。
大夏向来向往和平,可大夏国地理位置优越,国土面积还极其宽广。
免不了其他国家垂涎这块蛋糕。
其中最为虎视眈眈的,便是这匈奴了。
更何况匈奴武力也不俗,还生的高大,多是些骁勇善战之人。
因此这大夏国,即使兵力众多,但与之交手,双方却也都讨不到好。
而孟添此人,用兵如神。
前一段时间在江与烟书房读兵书的时候,熬不住江与烟的百般请求,教了她些练兵打仗的法子。
听得江与烟这个来自于,文明发展几千年之后的孩子,依旧一愣一愣的。
江与烟虽然没打过仗,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再加上江与烟是个文科生。
因此,关于这历史上发生过的重要战役,了解的却也是不少的。
所以,经此一事,江与烟觉得,孟添打败匈奴这件事,不是假的。
可这连番的骚扰,一定是有恃无恐。
想到这,江与烟突然灵机一动。
要想得知这匈奴的计划什么的,这不就有个获知消息的方便人选吗?
想到这,江与烟和孟添说了自己的想法,这才发觉,孟添也早有此意。
甚至几天前,就已派人去调查了此女的身世、来历。
估摸着,这几天就能看到结果了。
听到这,江与烟也暗暗放下了一颗心。
有孟添谨慎着呢,自己这局外之人也没必要再操心了。
于是就又想到了刚刚两人的谈话。
这才后知后觉的害羞了起来。
江与烟双颊带红的站起了身来,孟添只是象征性的环着江与烟的腰肢,看她起来,料想她暂时也不会走,也就松了手。
可谁知江与烟非但没松手,反而换了个面对面的姿势,一屁股又坐到了孟添腿上。
还埋着头,蜷缩进了孟添怀里。
孟添下意识把手收紧,生怕江与烟从自己身上掉下去。
二人就这样抱了许久,久到都有些听不到前厅觥筹交错的声响了。
久到江与烟都开始打起了哈欠,眼含泪水的,充斥着困倦。
孟添这才牵着江与烟的手,离开了御花园,回到了江与烟的公主府。
今晚,江与烟喝了不少酒,孟添怕她明早上头疼,就嘱托了莲儿煮了碗醒酒汤。
硬生生的把刚迷迷糊糊睡下的江与烟,从床上挖起来,喂完了汤。
而江与烟全程都是迷迷糊糊的。不过倒是听话,要她张嘴,她便咕噜咕噜的把汤都喝下去了。
孟添把碗放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把一个吻亲到了江与烟额头上。
紧接着,带着些隐秘的欢喜,小声的在江与烟的耳朵边说道。
“明早醒来,给你个惊喜。”
说罢,给江与烟掖了掖被角。
江与烟在床上嘟囔着什么,孟添一边欣赏着窗外皎洁的月光,一边往外走。
心里却想的是,明早的早膳吃什么。还有自己是不是该换个别的颜色的衣裳。
以及自己明天要送的那些东西,不晓得江与烟喜不喜欢。
想着,想着,心里就充满了些隐秘的欣喜。
直到睡到塌上的时候,孟添脸上也是挂着笑的。
而这一切,在床上睡得正香的江与烟却并不知情。
更不为人知的却是。
京城,宁王府。
宁王卧房的床榻,帐内红逐渐暖,巫云楚雨,青丝如瀑。
而账外,重叠的衣物,轻薄的纱衣,正是席上舞动的那一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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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江与烟一醒来,就听说,自己那个便宜叔叔,也就是当朝皇帝的嫡亲弟弟宁王要娶妻了。
还是打算娶正妃。
可这宁王年少时就早已娶有正妻。况且这位宁王妃也不是好惹的,且其父还是当朝大学士,更是皇帝和宁王曾经的太傅。
就不说官职,就情谊来说,皇帝也要敬他三分。
因此宁王这一番胡闹,可算是触碰了天子的逆鳞。
天子更是了解道,宁王欲娶的那人,竟是那晚宴席上的舞女,就更为气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