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瞧瞧不就知道了。”富锦心应声,燕丽姝十分诧异。
“你当真去?”
“请柬都拿着了,哪有不去的道理,就当凑个热闹。”
燕丽姝竖起了大拇指,倒也不猜了,反正都是要去的。
待慕昊卿下了早朝,富锦心将这事与慕昊卿说了,慕昊卿倒是无所谓,只叮嘱了一句。
“怎么高兴怎么来,别受委屈。”
富锦心哑然失笑。“除了你谁还能让我受委屈。”
不在意又何来的委屈一说,只有在意了,才会心里觉得难受委屈。
慕昊卿挑眉,“我也不行。”
这下,富锦心是笑不出来了,没理他。
隔了两日,富锦心与燕丽姝同出宫去赴王爷府的赏花宴。
不过一场赏花宴,王爷府倒是喜气的很,像是要娶新娘子一般,格外的热闹。
家奴都在门口忙乎着,管家招待着人。
富锦心与燕丽姝下了马车,管家认出了皇家的马车,向前相迎,行了礼,富锦心让其起来,在其带路下,进了王爷府的后花园。
此时来的人已不少,三三两两的坐着,认出富锦心的皆是起身行礼。
太妃设宴,请的自也是达官贵臣的女眷,眼熟的
富锦心瞧见了好几个,几乎该来的都来了,她粗略看了一眼,并未见到太妃。
“起吧,宫外无需拘束。”
在主位上坐下,富锦心与燕丽姝这边都相对安静,以至于其他人那也再大声说话,都是小声言语。
没多久,太妃便在丫鬟的簇拥下缓缓而来。
富锦心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慕极的母亲,极为的年轻,瞧着也不过是三十出头的年纪,与她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
不过也是,那人后宫佳丽三千,从来不缺年轻的,不然也不会至死还留下一个十岁的慕极。
太妃面含笑意,温柔如水,举步向富锦心而来,对她十分的亲切。
“皇后这还是头一回来这王爷府,可觉得有何不自在的?哀家虽是第一次见皇后,但瞧着亲切的很,往后可要多来往才是。哀家一个孤家寡人,平日里也甚是无趣,若有皇后在,必定笑口常开。”
“太妃如此,让六皇弟听见了可得要不依不饶了。”富锦心打着哈哈,没应她的身,心里已然是有了数。
太妃脸色未变,又与富锦心寒暄了两句,这才落了座,请众人赏花喝茶,倒真的只是坐一坐,聊聊家常
。
这些场面,燕丽姝向来不喜,就坐这么一会儿已然是坐不住了,找了借口也没敢随处走,就在这花园的附近转悠,随处都能听见花园里的欢声笑语。
燕丽姝走后,富锦心亦觉得无趣,随口聊着话。
“怎么不见六皇弟?他的身体可无碍了?”
“他之前身子一直不打好,现如今好了些才回了府,但还需要好一阵的修养,不便见人。也亏得当时抱住了性命,不然如今倒是要让哀家白发人送黑发人了。”说着,太妃神情悲伤了起来,险些要落了泪。
富锦心沉默的听着,眼睛里闪过光。
“无事便是万幸,太妃无需过度担忧,皇上亦是上心的紧,若是需得什么,太妃尽管说,人参、雪莲虽是稀罕物,但比不得六皇弟的性命重要,前两日送来的可还有?若是没有,本宫回去便让人再多备些送过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
在场的人谁心里不明白,若是论尊贵,那必然还是皇后娘娘身份尊贵,这太妃之位若不是皇上念着兄弟情,又怎会有这六王府。
如今听太妃这意思,倒像是要挟恩图报了。
她们心里有数,聪明的人
只会当没听到,不去掺和,蠢些的就想攀些富贵,顺着话头。
“皇后娘娘说的极是,这再贵重也是比不得六王爷的。皇上待六王爷当真是极好。”说话的人富锦心没什么印象,这话本该没什么问题,可单独说和放在此时说,就有些含沙射影的意思。
她面上冷了一些,眼睛瞥了过去,夹杂寒意。
“皇上向来仁心,好坏心中一杆秤,他心里最是明白。”
言下之意,无需旁人置喙什么。
那人的脸色僵硬几分,讪讪的笑着,没敢再说话。
太妃安然坐于原位,也不知有没有将这话听进去,她看了眼富锦心身后的乌门,眼神有些微妙。
“皇后娘娘怎的身边也没个可心的人?护卫总比不得宫女细心,也有诸多不便。”说着,太妃对着身侧招了手。
一直站在她身侧的宫女走过来,附了身,规矩礼仪皆是到位。
“奴婢见过皇后娘娘。”
“这是哀家在宫外买下的,手脚、身家都是干净,礼仪这些日子倒也学了个遍,别的不会,一双巧手点心、茶艺样样皆好,胆大心细,皇后便留在身边,添个人手,伺候的你舒服些。”
这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