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俊廷知道这事的时候震惊的久久都没回神,立刻出了书房,派人去寻苏凌烟回来。
这就像是天上掉馅饼,惊得他喜上眉梢。
他太子之位刚被废,若是此刻有东陵长公主的援助,还怕这位置回不来?
若这事是真的,朝中格局都将要有一次大的变动。
彼时,苏凌烟正在陪着富思晏,听闻顾俊廷派人来寻,眼中闪过害怕,眼眶又红了些。
富思晏思及这几次苏凌烟与顾俊廷相处的情况,本欲让苏凌烟离开,后又改了心思,陪着她一块去。
“皇兄还是改日再见吧,殿下他此刻还不知晓这事,若是误会了……”苏凌烟达到了目的,还欲拒还迎的多说一言。
富思晏闻声,倒是对她更加满意,执意要去。
赖思音在一旁再也听不下去,心里对苏凌烟以及苏锦溪更加的怨恨。
“我先回去了。”她愤恨的留下一句,人已是气呼呼的转身离开。
谁也不曾在意,更是无人问津。
突然间‘不受宠’让赖思音心里更堵得慌。
***
宁若颜回府里换身衣物便离开,惹得宁太师不满。
“站住。”
“爹,怎么了?”宁若颜转
身不解的看向她爹,平日里也没管太多,不知近来为何管的比较严,虽然她昨日一晚未归,却也给了解释,不想他倒是盯得越发紧了。
“你这刚回来又要去哪?姑娘家的哪能一直在外跑,今日便留在府中,别出去了。”
宁太师对宁若颜一向是放任的,不管太严,但是也只是在宁若颜不逾越的情况下。
一晚未归对于一个姑娘家的声誉有所损伤,如今更要迫不及待的往外跑,怎么也觉得不太正常。
“爹,女儿不是和你说过了,是秦将军受了点伤,比较严重,我去看看就回来。”宁若颜不敢提及昨日发生的事情,亦不敢说何笙暖还未清醒。
只选最轻的说,哪成想就是这话更加激怒了宁太师,当即斥责着她。
“你瞧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他秦府还能没有大夫不成!宁宁啊,爹早就跟你说过,一个姑娘家最要紧的不是清白,是自尊自爱,你瞧瞧你现在这是什么样子?就算是那姓秦的好,你也不能这般的倒贴着他不是?我堂堂太师的千金还上赶着他不成!”
宁太师是恨铁不成钢,宁若颜是听得哭笑不得,连忙止住了宁
太师的话头。
“爹你这才是坏了女儿的清白,你胡说什么呢!”
她无奈一笑,遂带着宁太师去了书房,小声的将这两日的事情交代个干净,无半点隐瞒。
旁人她不知晓,她爹她却是清楚明白的,当了一辈子的官,升到了太师之位极为的不容易,却也是个长情的人,多年如一日,他对皇室的忠心比之谁都忠诚。
宁太师听完宁若颜的话,神色也凝重了起来。
他本意味只是自家姑娘看上了秦家那小伙子,却没想到还是这样的。
“你瞧瞧何御史家的姑娘比你小都有了亲,你说说你,一心扑在医术上,何时才能嫁人,真成了大姑娘没人娶,你就做尼姑去吧。”
宁若颜:“……”
她堵住了耳朵,连忙的往外走,临走时还不忘回答他的话。
“真嫁不出去,就做您一辈子的女儿,陪在您身边。”
“姑娘家家说什么混话呢!就会哄你爹。”宁太师斥责着,语气里却难掩开心。
女儿是爹的贴心小棉袄,这话一点都没错。
宁若颜好不容易出了府,在集市上溜了一圈才知道皇城里发生的大事,继苏锦溪和顾昊卿成亲后的
事情,苏凌烟是东陵长公主的事情名扬皇城。
众人皆是议论纷纷,她眉头皱着,怎么也将这二人联系不到一起。
她在去秦府的路上,好巧不巧的碰到了富思晏。
“富公子。”
富思晏看见了宁若颜微微一愣,后又想起了苏锦溪,想起苏锦溪对苏凌烟的所作所为,脸色微沉,并不明显。
“宁姑娘。”
一码归一码,他分的清楚。
宁若颜却不知富思晏和苏锦溪之间的事情,见他与自己疏远,只觉得是与苏凌烟有关,并没有想太多。
不过既是朋友,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他两句,看在他曾经救她的份上。
“听闻富公子找到妹妹了,原本是要恭喜的,不过我觉得富公子有些高兴的太早了。说实话,苏凌烟与你并不想象。以我大夫的角度来看,但凡一胞双胎的,多为长相相似,没有五分也得有两分。”
这是实话,她虽说不了解苏凌烟,可光看面相也知道这二人是截然不同的,更何况这二人一点都不像兄妹,若真的说像的话,倒是苏锦溪与之有几分相像。
念头一闪而过,宁若颜很快便忘了。
富思晏敛眉,这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