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并发症。
索性,温度低下来了。
时针指向早上九点,经过高烧和手术之后,那个跟病情抗争了两天也昏迷了两天的男人终于悠悠转醒。
戚嵘是被痛醒的,脑袋像是被人凿开了一条缝,顺着那道裂痕突突的跳疼着,没一下都像是落下来的锤头。
他整个人都像是沙漠里干裂的地面,在四十多度的太阳暴晒下,就快碎成粉末了。
“水……”
医生听到他沙哑的声音,吩咐一旁的护士取来针管,抽了十毫升的生理盐水放在他嘴边慢慢推进了口腔。
可这点水量根本不足以缓解戚嵘的情况,他还想要更多,但医生却停止了供给。
“戚先生,您现在刚刚醒来,不能大量饮水,只能是多频率小容量的饮用。”
戚嵘听了之后便没
再继续要求,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配合医生才是最有效的方式。
只是身体的每一处都无比的酸胀,不知道是高烧引起还是心脏不适的原因,胸口像是压着一块石板,呼吸沉重,呼出来的气息也仿佛着了火。
与其清醒了感受这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