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才勉强地反应了过来,说话却仍然有些结结巴巴。
“你……你们俩,怎么……怎么会从衣柜里出来?”
听这话的人正是郑秀。
顾长海没有回答,反而狠狠的瞪着郑秀,冷冷的问道:“刚才一直躲在窗外的人是你吧?”
郑秀闻言心里头不由得一惊,急忙掩饰道:“当然不是我了,我躲在窗外干什么?”
顾长海也不和郑秀客气,冷哼一声:“这就要问你自己了。”
虽然他什么也没有说,甚至都没有直接戳穿他们的阴谋,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说的每一个字带着满满的威严,以至于郑秀听了之后,心里头莫名的感到十分的慌乱和害怕,一时站不住脚了,张口便急切地为自己找盾牌做掩饰。
“你不要瞎说八道,我可是一直都待在家里呢,陈立农给为我作证!”
陈立农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加上村主任和自己一直有过结,他顾长海是当兵的人,不**碰硬,现在听到郑秀把自己推出来挡枪子儿,便立马有些慌了,口不择言的张口变胡乱地答道:“对对对,我和郑秀一直都在她家里头呢。”
“既
然如此,那你们俩现在到这里来干什么?”
郑珠这一回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脸上一副“我要是相信你们才怪了”表情。
郑秀本来企图下药迷晕了顾长海,然后趁着顾长海被药迷的神魂颠倒,不小心毁了郑秀清白之际,和陈立农一起来个捉奸在床的戏头的,结果现在倒好,人是没有抓到,反而是把自己给陷进去了,心里不虚才是假的。
郑秀心里头一慌,想也不想一下,张口便说:“我在家里没找到你人,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就过来找你了。”
说着,郑秀还有模有样的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已付终于放心了的样子,然后才继续说道:“现在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郑珠忍不住哼了一声,心想,你郑秀是个什么货色的人,别以为我心里没点数,想要用着三言两语来狂骗我,也不知道是你太小瞧我了,还是你自己实在是蠢到没边了。
“郑秀,既然你这么关心我,那他呢?”郑珠指着陈立农,冷冷问道:“你带他来干什么?”
“他刚好来咱家,听说你不见了,陪我一起出来找你。”说着,郑秀
就伸手勾住了郑珠的手臂,并且作出一副讨好的乖巧模样,活脱脱一个好妹妹的形象。“姐,你看,人家立农多关心你呀!”
她们姐妹俩早就撕破了脸皮,她郑珠早就看透了郑秀那点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的阴暗心思,如今她郑秀还企图用这种把戏来骗她,难不成是把她郑珠当成三岁小孩了?
郑珠实在是忍无可忍,索性不再给郑秀任何面子了,用力的甩开郑秀的手,毫不留情地大声说道:“得了吧,郑秀,收起你那套把戏,别以为你那点演技还骗得了我!”
“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
“住嘴!”郑珠根本就不给郑秀辩解的机会,冷冷呵斥道:“说实话,你们到底来干什么的?”
郑秀和陈立农见自己实在骗不过他们,一时惶恐不安,也不回答,转身就要往门口走去。
顾长海眼疾手快,见他们抬起脚就要往外走,二话不说,立马大步走到门前,伸手一把将大门紧紧的关上。整个站在大门前,完全的阻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陈立农和郑秀见状,不由得又惊又怕。
陈立农胆子稍微大些,见顾长海挡
住了自己的去路,伸手便要去抓他,但他哪里是他的对手。
陈立农一旦伸出手去,还没来得及碰到顾长海的衣服,都被顾长海一个擒拿手,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迅速的扣住了陈立农的双手,然后往后转一个半圈,就此将陈立农的双手紧紧的扣在了陈立农的身后。
陈立农大惊失色,连忙抬起腿要去踢顾长海。谁料得到顾长海早就有此防备,见陈立农抬起脚,便利马腾出手一把抓住了陈立农那支抬到半空中的腿。
陈立农一下子就站立不稳,整个人就像瓮中之鳖,只有等死的机会。
顾长海倒也不敢松懈,把陈立农整个人定住后,便立马叫郑珠找来麻花绳,然后像绑螃蟹那样将陈立农五花大绑。
郑秀一直默默的站在一旁,动也不敢动一下。
她不是没有伺机想要逃跑过,而是顾长海虽然马不停蹄地对付这陈立农,可一双锐利的眼睛却始终静静的锁定住她,加上顾长海正在大门前,整个强壮庞大的身体完美的挡住了大门,所以,就算她有心想要逃,终究插翅难飞呀,只能可怜巴巴、心急如焚的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
这一切。
郑秀心里知道,等顾长海把陈立农捆绑好后,顾长海一定会拿着绳子过来绑她。
果不其然,顾长刚把陈立农丢到一边去,便立马拿着身子向她走过来了。
郑秀吓得三七不管二十一地立马大声咆哮起来:“顾长海,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