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郑珠挣脱开,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完才觉得心里舒服点,摸着打疼的手,她冷冷说道:“干什么?大晚上的还想耍流氓不成?!”
陈立农摸着**起来的左脸,悻悻说道:“没,火气那么大干什么?再说了我们迟早是夫妻,不用那么迂腐的。”
“呵!”郑珠冷哼一声,看他一眼都觉得膈应,转身就要走。
这时,一阵男女情事的暧昧声音,飘到她耳朵里。
“轻点,这辈子没玩过女人啊……”
“这么漂亮,水这么多的,我还真是第一次!行了,让哥好好给你舒服舒服。”
……
污言秽语还在耳畔,郑珠瞟一眼明显兴奋起来的陈立农,眼里闪过厌恶,清了清嗓子,高声道:“送你到这儿,我得回家了。”
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开。
陈立农贪恋的看着那道纤细的背影,心就跟被猫挠了似的,想到那样的妙人不久就会属于自己,他情不自禁就笑出了声。
昂首大步离开。
郑珠走到小岔口,便停住了。
刚才自己的那一嗓子,树林里边的人早跑了,她隐约瞧见村主任媳妇的身影。
得,旧人全都
到齐了。
径直去了村口大桥,她找到傻子老赖,许诺了一盒桂花糕,想办的事,都办成了。
办完一切,郑珠回到家里,连郑秀的嘀咕都不管,安安心心睡了一晚踏实觉。
第二天,陈立农早早就来了郑家。
和郑家众人打了招呼,他冲着郑守义露出讨好的笑,“叔,您歇着,昨天挖剩的地交给我就行。”
喜的母亲郝翠华眉开眼笑,连郑守义都难得的露出了满意的笑脸。
陈立农越发得意了,拿起锄头就要出门,谁知刚走到门口,就被人一跟斗掀翻在地。
村主任拿着根棍子站在门口,气势汹汹大吼道:“****养的!居然敢给老子戴綠帽子!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马王爷到底有几只眼!”
说着,举起棍子就要挥下去,却被郝翠华拦住。
“主任,这玩笑可不能随便开!”
村主任急的红了眼,眼看拳头就要落到自己母亲身上,郑珠连忙陪着笑脸把母亲拉了回来,鄙夷的指了指躺在地上傻眼的陈立农,出声问道:“您是说这人做那缺德事了?”
“老赖都亲眼看见了,还能有假!让开!”重重吼完
,村主任举起棍子,死命打在陈立农身上。
郑家人傻了眼,围观群众傻了眼,看着村主任打狗似的下狠手,陈立农一边叫嚷着冤枉,一边逃跑。
一时之间鸡飞狗跳,只听见哀嚎声。
郑珠站在一边,心里只觉得畅快。
冤枉?
不过是把他们之后做的事提前爆出来而已。
村主任老夫少妻,媳妇自然出来鬼混。
前世不止跟陈立农搞在一起,还被人捉奸在床,村主任被气的半边瘫了。
没一个月,就死了。
事实怎么样,谁猜不到呢!
打吧,狠狠的打,算是出了你前世一口恶气!
郑珠在心里念叨着,眼泪却情不自禁掉落。
这一通打,要不是围观者怕出事,真能让陈立农交代在这儿了。
得意洋洋的来,垂头丧气离开。
村主任被人劝着回了家,人群也散了,郑家人关上房门进了屋,一时间都安静了。
“世间的姑爷千千万,找个花子,也不能把姑娘嫁给陈立农!”斩钉截铁的丢下一句,郑守义拿起锄头就下地去了。什么都能等人,庄稼事可是不等人的。
母亲郝翠华回过神来,一边念叨‘怎么会这样
’,一边拿起锄头追上自家丈夫。
家里就剩姐妹两。
郑珠瞟一眼发愣的妹妹郑秀,拿起小锄头就要追上去,却被郑秀抱住胳膊。
“姐啊,陈立农可是好人,村主任都老眼昏花了,你可千万别信!”郑秀焦急辩解道,心里懊恼的不行,明明事情都快成了,偏偏出这么一茬子事,老天怎么就是跟自己过不去呢!
郑珠五味杂陈,狠狠挣脱郑秀的手,冷冷说道:“你觉得他好,那我跟爹妈说一声,你嫁他好了!”
说罢,便丢下小锄头,扭头进了房间。
郑秀气得攥紧了拳头,话都说不出来,眼里也闪过狠辣,看来不用点损招,是不行了!
咬牙切齿一阵,她跺跺脚跑了出去。
躲在暗处的郑珠也跟了上去,看着自家妹妹左拐右拐,来到了小树林深处。等了一会儿,陈立农竟然来了!
“现在想把我姐娶到手,得用点狠招了!这样,我帮你把她约出来,你霸王硬上弓得了,身子给了你,她还能不嫁?”
两人得意又猖狂的密谋着,一字一句落在郑珠耳朵里,只觉得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