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太后解开了,因为一个忽然出现的人。”
“谁?”祁天臣似乎有了一些不好的猜测。
“谁?”江逸脸色凝重,似乎猜到了什么。
“姜嗣宗。”江谨轩长叹一声,“那个时候,姜嗣宗因公务前往东都长安,见到了已经不再是尚书左仆射的刘仁轨。”
“然后呢?”江逸深吸了一口气,问。
“然后就是一场酒局。”江谨轩低声道,“一场再寻常不过,却毁于一句话的酒局。”
酒局,这世上有多少事成在酒局,又有多少事毁在酒局?
许多人都说,酒能成事,却也能败事。
这句话很有道理。
因为姜嗣宗,就毁在了酒上。
姜嗣宗生平好酒,好赌,好交友。
刘仁轨是他的朋友,他当然要拉着刘仁轨不醉不归。
但他绝不会想到,酒后的一句醉语,竟葬送了他和他的整个姜家!
“他……说了什么?”江逸低声问道。
“他提到了裴炎,他告诉刘仁轨,他早就看出了裴炎有些不对劲。”
江谨轩道:
“刘仁轨记下了这句话,并以这句话拟了一道奏章,让姜嗣宗回到神都,代他转交武后。”
江逸脸色大变,如遭雷击!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江逸喃喃着,他似乎明白了一切。
但祁天臣并不明白,他不解地看向了江舟:“就只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会有什么影响?”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