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稍微尊重些、不去伤害,但遇不到时也不会千方百计非要制造相遇、寻求保护。”
侯卞“我觉得,既然现在出现了有隐患的能量,那么你与村民的距离最好也像胡仙它们学习。不近不远的就好。”
侯卞“之所以人与胡仙等能不近不远,有一个原因是,人们觉得那些大仙性情变化莫测,即使刻意敬着,靠得太近也可能一不小心便触怒大仙,所以不如远着些、双方井水不犯河水。”
侯卞“主体态度是我不求你保佑,你也别拿我当乐子。”
小绒毛“所以,是不是我稍微做一点坏事,让村民觉得猫仙不够善良、只是喜欢玩,他们就可能不再信仰我,而只把我当普通的、需要敬而远之的大仙”
侯卞“可以试试。疑似信仰的能量已经出现了,如果完全放任不管,它有可能会扩大,进而可能招来未知的危险,所以不妨试试反向做点什么。”
侯卞“但反向时要注意适度,以免正向的信仰极速转为负向,直接带给你痛苦。”
小绒毛“只做一点小恶作剧。”
小绒毛的小恶作剧要怎么实施还没定下来,但田芳一家已经深深感觉到了来自猫的恶意。
从廖大柱一家三口重新出现在村子里的那一天开始,他们就感觉到了。
廖大柱一家过得越好,田芳一家就越恨。
恨廖大柱一家有了好东西不肯分给他们丝毫,也恨猫为什么要救廖大柱他们。
田芳一家直接让他三口人死在那个冬天不好吗
当田芳一家看着全村人都欢欢喜喜地善待猫时,要不是没把握瞒过其他人以及所谓的猫仙,他们恨不得把猫全剁了。
猫们也感觉到了田芳一家对它们的恶意,所以从来绕着他家走。
送糖之时,即使小绒毛不说,猫们也不可能往他家送。
村里其他人窃窃私语
“村里其他家都在变好,就廖胡家没有半点起色,肯定是因为他家被猫嫌弃了。我看得很清楚,猫从来不靠近他家。”
“要我说,廖胡家,尤其是田芳,如果诚心去向大柱他们道歉,猫仙未必会继续计较。”
“你们看顾晴他哥顾辉不就与猫相处得很好嘛。当初那兄妹俩闹得可僵,跟死仇也差不多了。”
“廖胡家死不低头,难道是在指望猫仙主动去讨好他们”
“以有些人的脸皮,说不定还真敢那么想。”
而当小绒毛送糖、送毛绒球都独独避过了田芳一家后,村里其他人更是从窃窃私语转为了明面上的指指点点。
还有与田芳关系稍好些的人当面劝田芳“去道歉吧。总不能为了面子而毁了家里的所有前程吧”
田芳反应激烈“我去道歉儿子不孝我这个当妈的还要去给他道歉呸他们两口子才应该来跪着求我原谅”
“哎,你这唉。”
也有人劝廖胡“你媳妇拧着,你得出个头啊,怎么说你家还是你当家啊。你去给大柱他们道个歉,并好好管管田芳,这事才有个转圜余地嘛。”
廖胡憋了好一会儿,才说“随他们。”
劝的人没听明白廖胡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反正表现在外的便是,这一家子谁也没去道歉。
有时路上两家人遇到了,田芳、廖二柱还要对廖大柱夫妻指桑骂槐几句。
廖二妞倒是从看到廖大柱夫妻有白米饭吃、能拿出收音机的那一天起便经常避过家里其他人去对廖大柱夫妻说好话,争取到了廖大柱夫妻几句“没恨你”“过去就过去了”等在廖二妞心中算原谅的话语。
廖二妞既然原谅了,糖和红毛球为什么不给我呢
在大家分到红毛球的第二天,焦虑的廖二妞晚上睡得不安稳,迷迷糊糊地听到了一点轻微的响动。
廖二妞惊醒,看到自己身边有一个红艳艳的毛球,和白天时村里其他人拿到的一模一样。
廖二妞惊喜得差点尖叫起来,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将红毛球藏起来,喜滋滋地想我就知道,我想讨好的对象,没有讨好不成功的。
不过欢喜劲儿过去后,廖二妞开始陷入了怀疑上次的糖该不会其实也有给我,但因为我睡得太沉,所以被其他人偷走了吧
一时间,廖二妞觉得家里人人都像小偷。她甚至能想像出每一个人偷她糖时的动作、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