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拍戏
负司呵呵笑得更加阴阳怪气“很多事情, 不是努力就能做到的。”
席祥毅“我接受你的挑战。”
在席祥毅进入情绪场的第二天,小绒毛还是来到了距离新手楼不远的临时军训地点准备继续努力,然后它便明显感觉到了其他参训者的不专心。
小绒毛摇头叹气站姿比前两天差了一个量级。要是席祥毅在, 你们就该全部受罚啦。
参训者也不守“训练时不得随意说话”的规矩了,问小绒毛“你会报名当席教官的助教吗”
小绒毛满脸高傲“就你们这种离不得教官盯梢的表现不当。平白给自己找气受。”
参训者“哟, 小猫咪挺狂呀。你参加训练的时间门比我们更短呢,也并不比我们更认真。”
小绒毛“虽然我是不认真, 但我在不认真时不会假装自己认真。当这件事情不能吸引我的注意力之时, 我会立刻退出,而不会浪费时间门假装参与。待在负司里的休息时间门是很宝贵哒, 我要做更有意义的事情。以后只有席祥毅带队时我才会来参加军训啦。”
然后小绒毛跑到了一个在拍短片的剧组现场。
导演在小绒毛刚一靠近时就发现了它, 并立刻出声驱逐“那只,滚蛋,我不拍猫。”
小绒毛之前向这位名叫何烛的导演自荐过当他片子的主角配角也可以。
与很多接到了猫自荐的原创者一样,何烛拒绝了小绒毛。但与其他多数拒绝者不一样的是, 何烛拒绝的态度格外坚定,几近恶劣。
何烛“猫也配当主角就是个花瓶而已。”
何烛喜欢拍的是怪兽。
巨型的、特别残忍的、一出场就引发人类惊恐的那种怪兽。
何烛对怪兽的长相倒并不怎么挑剔。长得像虫的可以, 长得像扭曲人类的可以, 长得像破败机器的同样可以, 但猫这种小了被叫萌、大了被喊威风凛凛的玩意绝对不行。
小绒毛左右看看, 跑到一个站在围观拍戏人群里的女士脚边,仰头, 出声要求“抱抱猫。”
女士先做了一个捧心的动作, 然后开开心心地把小绒毛抱在了怀里, 同时说“你来找我是找对人了。我活着时就经常去看拍戏现场,很擅长找观众能到达的最佳观看位置。”
女士“负司里的拍戏与活人世界相比,对围观人群的管理更松散。因为对负司拍戏者来说, 拍戏过程本身也是一场表演。观众的情绪起伏是因看拍戏过程而产生的,或者是为成品影片产生的,对负司创作者的能量收入影响区别不大。”
何烛“外行人少点评什么区别不大。区别大着呢。我对我的作品是有尊严的,拿半成品去给观众吃有违我的道德。”
女士继续低头看着小绒毛说“你看,这位何导演明显语文不太好,所以他的作品有时就显得不那么通顺。”
何烛“嘿,小丫头片子”
小绒毛不理会多次拒绝了自己的何烛,只略微困惑了一下“何烛刚刚那句能体现他语文不好吗”然后问女士“你叫什么名字呀”
女士“何炽。炽热的炽。”
小绒毛嗯
小绒毛看看何炽,又看看何烛。
小绒毛我对人类语文是不精通,但这两个名字的联系好像有点太明显
何炽“你的怀疑对也不对。我跟这位语文不好的何烛导演呢,确实有亲戚关系,不过我与他名字相仿是巧合。我跟他是都成为了负司员工后许久才发现,我俩生前居然是八竿子打得着的亲戚。”
小绒毛“也许给你取名字的人早就知道了呢”
何炽“不可能。因为这个名字是我抽签抽到的。”
小绒毛“签是有可能被做手脚哒。”
何炽“但费力做手脚应该有理由,应该能给做手脚的人带来好处。给我取一个特定的名字,然后在我活着之时没人来找我认祖归宗,对取名字的人有什么好处呢”
何炽“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活着之时一个血缘亲人都没有找到过。来负司之后,何导演因为我与他相似的名字,再加上我与他姐姐长得相似,他才突发奇想付费请负司查看我与他是否有血缘关系。”
小绒毛“如果按照严格的亲戚称谓,你该叫何烛什么”
何炽笑得很开心,回答“他该叫我小姨婆。”
何烛“这位与我同姓的女士,你再口无遮拦,我就禁止你继续看拍摄了啊。我没法清场所有观众,但让特定的某一两个人滚远点我还是很有把握的。”
何炽“唉,有些人啊,当现实不合他意时,他就试图逃避现实。”
何炽“当初以为我是他外甥女时,对我多照顾啊,请负司查亲戚关系主要也是为了给这份照顾更名正言顺的理由。不幸的是,查出来发现我是他长辈,他瞬间门翻脸,还试图让我分摊支付给负司查亲戚关系的费用。可怜那时候我还是个连休息日生活费都攒不够的菜鸟啊。”
何烛“你那张嘴要是乖巧点,查